殷忱有些无奈。
殷忱小哥,我一直都在你们身边,没空去烧照片。
张起灵依然看着她。
殷忱我真的没有……
张起灵皱眉思考了一会儿,坐了下来,算是相信殷忱了。
殷忱给小哥倒了杯水,问道:
殷忱你为什么会怀疑我呢?
张起灵.:直觉。
张起灵喝了口水,坐在殷忱旁边。
张起灵.:但你不像说谎,你和黑瞎子说过什么?
好家伙,一点委婉都没有,单刀直入,黑瞎子没有理由出卖殷忱,只能是小哥自己猜到。
殷忱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他呢?
张起灵没有回答,执着的看着殷忱。
殷忱他问我我是什么人,我觉得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信,我就说,你把我当个天外来物好了。
殷忱他又威胁我说要把我宰了,我表示不会影响到你们任何一个人,他才放过我。
殷忱小哥,你怀疑我,让我很难过啊。
张起灵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回答,突然想起来前阵子在吴山居无意发现的漫画书。
于是乎他伸手,摸了摸殷忱的头,动作十分僵硬,殷忱有那么半秒以为大张哥要把她头发薅光。
然后张起灵又不说话了,殷忱叹了口气,突然想起小哥的伤口。
殷忱小哥,你伤怎么样了?
张起灵受伤受习惯了,这种小面积的烧伤大概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这时候门响了。
吴邪.:殷忱,小哥不见了,他在你这儿吗?
果然,张起灵没上药就上赶着怀疑她来了。
殷忱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好悲催,她打开门,笑道:
殷忱在我这里,诶,胖爷也在啊,一起进来吧。
殷忱穿着吴邪的短袖和一条到大腿的短裤——因为他们之前出去采购忘了给殷忱买睡衣,吴邪看着殷忱的小腿有点脸红。
殷忱骨架小,衬得短袖十分宽大,眼看吴邪思绪都要飞到天边去了,胖子急忙拍了一下他,让他回神。
吴邪.:胖子你干嘛!
王月半:我问你干嘛,你想什么呢?!
吴邪这时才意识到殷忱用怪异的眼光看着自己,他咳嗽了两声,心说自己怎么就变得这么奇怪。
可是殷忱真的好像兔子——
殷忱快给小哥上药吧,我去打点热水。
殷忱拿起盆走进了洗手间。
——
晚上,吴邪和胖子在沙发上泡脚,张起灵和殷忱坐在一旁,殷忱看着这副场景,突然想起张起灵在雨村和他们一起泡脚的同人图,不免有些好笑。
吴邪.:今天这事儿没那么巧,咱们前脚刚找到吊脚楼,后脚楼就着火了。
王月半:没错,我刚到的时候就闻到一股煤油味儿,肯定是塌肩膀这孙子干的!
吴邪.:不是他,至少不是他本人,从河边过去要好一段距离呢,他不可能这么快跑过去放火烧楼的。
王月半:你是说……他还有同伙?
殷忱对了,你们问了村里人吗?
吴邪.:我刚刚问了云彩,云彩说是没见过。
殷忱要不再问问别人?
王月半:我觉得没必要,小姑娘在这儿生活这么久,没见过应该就是没见过。
殷忱心说一声“美色惑人”,也没继续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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