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一个视野,她看见黑瞎子站在一个坟前——应该是她的坟,黑瞎子抽了根烟,又拿了一把琵琶放在坟前。
黑瞎子:你也就会这个乐器,怕你闲着无聊,给你带来解解闷儿。
黑瞎子:这是爷最后一次来了,爷没有对不起你,挺讲情义的,是你不讲情义。
黑瞎子:你好好呆着吧,有什么想要的去找哑巴张,你说爷像书生,爷现在不穿长袍子了,以后就是个混蛋痞子了。
黑瞎子:这世道也变了,不知道百年后会是什么样子了,你投胎回来别找爷,去骚扰哑巴张,爷养不起第二个你了,小没良心的东西。
黑瞎子:爷走了,莫挂念。
黑瞎子说完这一通话,捻灭了烟,似有眷恋的看了一眼碑上的照片,理了理大衣下摆,不带一点烟尘的走了。
照片上的殷忱默默凝视着黑瞎子的背影。
接着殷忱陷入了光覆盖在眼皮上的感觉,手心酥酥痒痒的,好像有人在摸她的掌纹。
殷忱感觉好疲倦,睁不开,她想叫那人别动她了让她好好睡觉,却也没力气。
张起灵.:为何不敢看观音?
没有人回答他,殷忱也没办法回答她,但殷忱意识到这个人或许是小哥,她闭着眼,感觉到了小哥炽热的温度。
张起灵.:为何不敢看观音。
他轻声念了一遍,接着殷忱感觉檀木的气息缓缓靠近,唇上一重。
热气喷洒在耳旁,殷忱感觉整个人都软了。
张起灵.: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这时候殷忱终于有力气睁开眼睛,她感觉到小哥的脑袋埋在她的脖子里,她眨了眨眼,揉了揉他的头发。
殷忱小哥……
张起灵火速起身,耳朵带着奇怪的一抹红。
张起灵.:醒了。
殷忱我醒了,胖爷呢?
殷忱侧头看去,胖子还在睡。
殷忱胖爷没事吧?
张起灵.:睡一觉就好了。
殷忱吴邪呢?
张起灵.:他跟盘马走了。
殷忱那我们要不要偷偷跟着?
张起灵点了点头,二人要出门时胖子也醒了,索性四个人一起行动。
四人到的时候盘马还在和吴邪说话,这时候一个塌肩膀的身影在窗户那头,四人慌忙屏息,结果塌肩膀很快就走了。
吴邪很快出来了,胖子招了招手,吴邪走了过来。
王月半:刚才塌肩膀来找过盘马了,在窗户口晃了一下就走了。
吴邪.:难怪刚才盘马说到一半就突然赶我走,这么说来,让盘马带我们去水牛头沟的,应该就是他。
王月半:对,没错。
吴邪点了点头,看向殷忱,殷忱看起来气色不错。
吴邪.:你没事了吧?
殷忱嗯。
吴邪点头,看向张起灵。
吴邪.:小哥,刚才盘马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张起灵耳朵粉红,点了点头。
吴邪.:这么说来,当年陈文锦从山上带下来的东西应该也是从你家找到的铁块,而且盘马说了,说你身上有死人的味道。
吴邪.:这么说来,估计也是铁块的味道。
胖子拿出随身带着的铁块闻了闻,道:
王月半:这铁块没有死人的味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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