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黑瞎子已经起来了,烟灰缸里多了一个烟头,殷忱偏头看了看,才想起昨晚干嘛了都。
脑袋还有点沉,她对着镜子照了照,锁骨上有一处牙印。
哦,想起来了,黑瞎子昨天晚上咬她!
奶奶的,殷忱骂骂咧咧的刷牙洗脸,然后又躺到了床上,她烧还没退呢,她是病人。
这一下她感觉到了身体的酸痛,一时竟有些下不来床,黑瞎子端着药进来便看见殷忱脸朝着床无法动弹的一幕。
黑瞎子:?你干嘛,躺好,吃早餐喝药。
殷忱撇了撇嘴,乖乖喝药。
黑瞎子还是很体贴的,陪了殷忱一天,共枕而眠后殷忱退烧了,黑瞎子也就放心的出活去了。
殷忱却还在想该怎么办,这个世界崩塌了她能去哪里。
答案在第二天下午来了。
一个和尚,面带宝相,身披袈裟,敲响了四合院的大门。
殷忱您……是来化缘的?
和尚点了点头,殷忱打了锅里的白米饭和青菜放到和尚跟前,和尚吃饱后看着殷忱,这让殷忱十分难受。
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阿猫阿狗:施主可要跟我走?
殷忱去……去哪儿?
阿猫阿狗:施主与我佛有缘,我想施主也不该继续呆在此处。
阿猫阿狗:若是为此人祈福,你可愿随我离去?
殷忱点了根烟,和尚道一声“阿弥陀佛”,静静等着殷忱的回复。
殷忱吐出一口烟,问道:
殷忱您是为了我而来,还是化缘?
阿猫阿狗:施主聪慧。
殷忱你等等,我和你走。
殷忱进了房间,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带走的。
这里没有一个东西是真正属于他的,除了黑瞎子。
殷忱想了想,拉开柜子,找出其中一张照片,上面的黑瞎子穿着黑色长袍坐在中央,她穿着白色旗袍,搭着黑瞎子的肩膀,侧身站着。
阿猫阿狗:阿弥陀佛,施主应当忘记前程往事。
殷忱您说要我为他祈福和您走,却是一点回忆也不让我带走了。
和尚站在门口,嘴角带笑看着殷忱,殷忱叹了口气,把照片放回原地,跟着他走了。
真可惜,又好像没有什么遗憾了。
寺庙在长白山腰,殷忱惧冷,好在冬衣并不单薄,每日做着洒扫念经的活,心也就静下来了。
那日来的和尚是庙里的住持兼大师,庙里的香火还不错,因为情况特殊,住持并没有太约束殷忱。
殷忱拿着烟杆,里面是烟叶子,一口一口缓慢的吸着。
这里的和尚并不太多,加上她和大师,一共五个,殷忱摸了摸光头,走向大殿,看着上面神圣的佛祖,突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心定。
系统自那天起就没出现过。
殷忱拿起犍稚,一下一下缓慢的敲着木鱼,嘴里念着佛号。
她法号静音,意为洗涤一切尘俗之念,也是住持希望的,更是这个世界需要她做的。
真奇怪,殷忱想,她奇奇怪怪的来了,又奇奇怪怪的要在这里远离一切。
公平吗?
但听着木鱼声,她又觉得很是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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