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妆的殷忱很好看,她头发到了肩膀,用玉簪很简单的挽了个髻,颇有古典美人的风范。
有一瞬间,黑瞎子好像回到了多年前,殷忱坐在包间里抚着琵琶,他坐在旁边喝茶。
声色犬马,风声鹤唳,那个年代,一点点安稳尤其难存。
殷忱你回来了。
黑瞎子满身风尘,点了点头,把包放在石桌上,坐了下来,自己先点了根烟。
殷忱仔细看黑瞎子,他额上多了一处伤口,还在流血,也不知道火车站的人怎么放他上去的。
再仔细看了看黑瞎子的手,殷忱挑了挑眉。
殷忱手给我看看。
黑瞎子:干嘛?
黑瞎子嘴上问着,还是伸出了手,殷忱摊开他的掌心,上面是一处结痂的疤痕,看起来很恐怖。
殷忱你还有哪里受伤了?
黑瞎子:很多啊,怎么,要不要我脱了衣服给你慢慢看。
黑瞎子突然凑近,烟雾全喷在殷忱的脸上,殷忱心跳如擂鼓。
她不敢乱动,烟灰落在了肩膀上,黑瞎子伸手把烟放到一旁。
黑瞎子:要不要?
好像魔鬼的诱惑,殷忱想,脑子迷迷糊糊的。
殷忱你——
黑瞎子:跟你开玩笑呢。
黑瞎子说完退开,熄了烟拎着包进了房间,殷忱听到了哗哗的水声。
真是疯了,殷忱想。
她看向桌子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起来抽了,尼古丁随着夜色缓缓稀释,让殷忱短暂的恢复了理智,水声停了不知有多久,殷忱走到门前,顿了一下。
殷忱要我帮忙吗?
黑瞎子:你进来吧。
得到了黑瞎子的允许,殷忱进去了。
黑瞎子背后是镜子,他正侧头艰难的给自己上药,旁边是药膏,黑瞎子就穿了个短裤。
天哪,这是我不付钱就能看的东西吗,殷忱想。
黑瞎子挑了挑眉。
黑瞎子:你站那么远干嘛?离我近点。
殷忱放下掩在脸上的手,缓缓走到黑瞎子身后,这一看她抽了口气。
黑瞎子背后有很多伤口,旧的新的,旧的例如刀疤,缝线,新的有被什么东西划的,还有一块淤青。
殷忱拿起跌打损伤的药膏,在手上拍了拍,给他涂上。
黑瞎子的小背肌看起来好滑,殷忱咽了口口水,这个背一挤能挤出一个“川”字吧?
殷忱手上动作不停,给黑瞎子涂好了药,她盖上药膏。
殷忱好了。
殷忱把药膏放进盒子里,转头只看见黑瞎子直勾勾地盯着她,殷忱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
殷忱怎么了?
下一秒黑瞎子倾了过来,殷忱的脖颈被扣住了,殷忱下意识的要推开黑瞎子,手腕却被攥住了。
黑瞎子:别动。
下一秒他又倾了过来,但好像不只是这样,殷忱隐隐感觉到有什么要发生,但这件事情殷忱并不想发生,于是她咬住了黑瞎子的下唇。
作为报应,黑瞎子也咬住了。
这并不是很情趣的动作,殷忱的动作很狠,黑瞎子最后放开了殷忱。
黑瞎子侧头,吐出一口血,要是没有差别的话,嘴里还有伤口。
殷忱也没好到哪里去,咬痕清晰可见,她嘴唇下面一直流血。
阿猫阿狗:啊……啊……啊……要吵架了……
阿猫阿狗:有人问我怎么上厕所的……实不相瞒,我晚上做完那个就没上过厕所,直到我把它食指和拇指剪掉才上的洗手间,其实这个不是很影响去洗手间这个事情。
阿猫阿狗:它影响你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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