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她最怕的这一刻来了。
殷忱深吸一口气,看着解雨臣,表情诚恳。
殷忱花儿爷,我不知道您会不会相信我的话,但我并不认识那个老人,也不知道他口中所说的“解九爷”。
殷忱更不会认识您的爷爷,我今年刚满十八岁,怎么会认识辈分高的人呢?
解雨臣皱了皱眉,算是勉强听了进去,吴邪看了一眼殷忱,不知道该说什么,黑瞎子笑眯眯搭住了殷忱的肩膀,吴邪更是气馁。
他和解雨臣一个帐篷,殷忱和黑瞎子一个帐篷,黑瞎子进屋脱了外套,只着一件背心,完美的衬托了身材,他把手套摘了下来,看向殷忱。
殷忱穿着一件单薄的短袖,外套被放在一边的椅子上。
黑瞎子:裤子紧吗?
殷忱还好,穿着睡吧。
黑瞎子扶了扶墨镜。
黑瞎子:我猜你有话问我。
殷忱你已经知道了,那就回答我吧。
黑瞎子:要利息。
殷忱挑了挑眉,侧头看向黑瞎子。
殷忱我人都是您的了,您还管我要利息啊?您真会做生意。
黑瞎子笑了两声,听着很是愉悦。
黑瞎子:行,我告诉你,其实我记得也不是很清楚。
黑瞎子:你在长沙那一带挺有名的,一手琵琶唱曲是极好的,解九爷年轻风流,想娶你做姨太太。
黑瞎子:你不肯,他就常叫你去唱曲儿,那段时间裘德考也停留在长沙,和吴狗爷有点交集(吴狗爷还被裘德考坑过)。
黑瞎子:久而久之裘德考也有见过你,解九爷应当和你说过别和他接近之类的话。
殷忱点了点头,跟她想的差不离,黑瞎子叹了口气,躺在床上跷起了腿。
黑瞎子:可惜听不到你唱曲儿了。
殷忱且听且珍惜啊黑爷。
殷忱当然不会给他唱,众所周知她五音不全,黑瞎子叹了口气,拍了拍身边的位子。
黑瞎子:累不累?
殷忱脱了鞋,盘腿坐在了黑瞎子旁边,黑瞎子抬头看着帐篷顶,给了殷忱一根烟,两人静默的抽着烟,黑瞎子突然道:
黑瞎子:吴邪还喜欢你。
殷忱哦,我并不觉得他有多喜欢我,他现在心绪太不稳定了。
黑瞎子:你还嫌人家幼稚。
殷忱我喜欢老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黑瞎子侧身,压住了殷忱。
黑瞎子:那哑巴张呢?
殷忱觉得自己要被压死了,虽然黑瞎子没用劲压他,但没办法。
殷忱不是,黑爷,你谈恋爱谈的又不是类型,是感觉。
殷忱我只对您有感觉,您听舒服了吗?快点起来,给人看到了什么样子。
黑瞎子:谁敢进爷帐篷?
黑瞎子话是这么说,但还是起来了,他吐了口烟,把手伸到垃圾篓旁弹了弹烟灰,殷忱吐出一口烟,突觉疲惫。
殷忱不是都说抽烟提神,我怎么越抽越累呢。
黑瞎子:你是困了,抽完睡觉。
殷忱你呢?
黑瞎子:我?我睡床外头,你还不想让我上床?
殷忱我哪敢啊。
殷忱大口的抽了一口烟,把烟熄了扔到帐篷外面,乖巧的躺进去,拍了拍身旁的位子。
殷忱黑爷早点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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