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花纹确实一样,但就是看不出来哪里是犼,哪里是人。
殷忱想了想觉得自己得有点作用,不然黑瞎子走了她就真的一个人孤苦无依了,这可不行。
黑瞎子不会死,这点殷忱可以肯定。
殷忱转一下吧,他之前不是会转吗?
解雨臣:有道理,来,我们顺时针让他转一下。
三人握住了铁盘边缘,努力让他转动,这真是个费劲的活,甚至比抬起来还要累。
抬起来是一个方向一鼓作气,这个不一样,这个要均匀的用力。
三人用了半天力,也没能把它转起来。
解雨臣:吃不上劲,反方向来。
三人努力了半天,解雨臣和吴邪青筋都爆出来了,殷忱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没到爆青筋的地步,但脸红的和猴子似的。
解雨臣:推不动。
殷忱突然想起来有个杀猪的片段,道:
殷忱那个啥,花儿爷,我怎么感觉这是个机关?我和吴邪之前进来的时候,这个铁盘是自己在转的?
殷忱之前挖水泥的时候还有血,会不会这个花纹是要用血填?要不你叫他们弄头什么东西上来宰了放血?
解雨臣皱了皱眉。
解雨臣:不一定要是血,你俩把脸擦擦,太脏了,看着难受。
殷忱和吴邪接过手帕擦了擦,吴邪擦到一半,道:
吴邪.:这玩意儿怎么还掉漆啊?这味道——
吴邪.:是血。
解雨臣皱了皱眉,弯腰摸了一把铁盘,还真的全是血。
吴邪.:殷忱,你可能说对了,这血不知道浇了多少层才积的这么厚的。
解雨臣:这凹槽纹路,是引血槽!殷忱,你真的说对了。
解雨臣震惊的看着殷忱,殷忱感觉满鼻子都是血腥味。
殷忱我瞎蒙的,没想到真这么残忍,这么说这是个祭盘,来,叫个人弄头猪啥的吧。
解雨臣突然习惯了,殷忱好像无论知道什么都是这么淡定的样子,他毫不怀疑,就算有人拿枪威胁她,她也能淡定的和对方说话谈判。
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还是天生缺心眼,解雨臣觉得应该是前者,毕竟天生缺心眼认定一个人就会对一个人好的人貌似只有吴邪。
解雨臣:先弄点水下去看看行不行。
解雨臣说着倒了点水,结果不行,他有些无奈,(原著里是猪我们用猪吧猪比较有意思),三人走出洞口,解雨臣拿对讲机要猪的时候伙计语气还有点奇妙,确认了好几遍。
结果伙计真的把一头被绑着的猪用绳子吊了上来,那猪已经吓得挣扎都不会了,吴邪和解雨臣犯了愁。
吴邪.:小花,你来?我没杀过猪。
解雨臣:你没杀过难道我杀过?这刀很锋利,在脖子上抹一下就行了。
那猪还在悲催的叫着,殷忱听着心里直念“阿弥陀佛”,猪的后脚和前脚都被绑着,吴邪有些崩溃得看着猪。
吴邪.:那你干嘛不去?
解雨臣:我下不了手,拿刀去杀一只体型和自己差不多的动物,那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吴邪.:我靠,难道我就像下得了手的人?我长得像屠夫吗?
殷忱正念着“阿弥陀佛”,突然感觉到了两道目光。
殷忱你……你们看我干嘛……我也不会杀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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