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道:
张起灵.:死了。
胖子闻了闻他摘下来的防护面罩皱了皱眉。
王月半:硫酸味,有人动了手脚!
霍秀秀:硫酸,这上面涂了硫酸?
王月半:不用强碱开不了门,用了强碱就会跟酸反应,产生大量的热,太孙子了,设这种陷阱。
偏偏这时候墨绿色的石块又跳了下来,目测密洛陀要出来了,果然,一双手直接抓住了殷忱,有了上次的经验,殷忱应对的镇定多了。
她拿出腰间的军刺,用吃奶的力气把这爪子往后捅到了它的心咋不敢,把自己解救了出来,张起灵拉过殷忱,从表情来看他有点欣慰,一脚踹中了密洛陀,迅速交起了手。
王月半:小哥,前面没路了,跟他们干吧!
一行人迅速跟密洛陀干了起来,殷忱拿出甩棍,右手拿着军刺,对她来说还是甩棍比较顺手。
他们并不占上风,殷忱打掉一个密洛陀的头,用军刺穿透了他的心脏,胖子喊道:
王月半:小哥,再这样下去咱们就歇了!
张起灵一脚踹中殷忱面前的一个密洛陀,低声道:
张起灵.:去拿碱罐。
殷忱好!
殷忱火速找到了碱罐,碱罐并不重,殷忱拿起喷管冲密洛陀喷了过去,与此同时她的手臂也感觉到了一股灼烧般的疼痛,密洛陀很快倒下了,殷忱放下了喷管。
张起灵上前抬起殷忱的左手,她的袖子已经被腐蚀了,手臂上一大块红色的疤痕,很恐怖。
疼,可以忍,但是真的疼,烧伤的疼痛,是所有肉体上疼痛里最无法忍受的。
殷忱还感慨着可真疼,就突然被张起灵拉过了,他当胸一脚踹中一个想要偷袭的密洛陀,胖子走了过来。
王月半:我去,殷妹子,你这手……
殷忱没事,还好小哥反应快,不然我现在已经躺地上了。
张起灵抿了抿唇,他想让殷忱野蛮生长到可以自保的地步,又见不得她受伤痛过。
这是一个很矛盾的心理,他自己也明白,他叹了口气,拿出水壶清洗着殷忱的伤口,疼的殷忱眼皮直跳,白眼乱翻。
差不多渗出来的液体都被洗掉了,可是没有弱碱,好在秀秀拿出了医疗包,给殷忱草率处理了一下。
霍秀秀:止痛药要吗?
殷忱算了吧,那个吃了想睡觉,谢谢你。
霍秀秀点了点头,叫殷忱不要客气,但殷忱总感觉她的眼神很奇怪。
原来霍秀秀的眼神不管是天真的还是什么,总会带着一股子自信的味道,这个霍秀秀看着殷忱的时候眼神总会往下看,这是一种心虚的表现。
殷忱跟着几人到了一个地方,剩下的人烧开了一条缝隙,一个一个的进去了,进去一会儿后缝隙合上了,意味着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王月半:我说这地方可真够绝的,想开路,强碱跟强酸产生热,开了路自己就合上了。
王月半:算计咱们的人还会化学呢,别让我把他揪出来,不然我非得拿他填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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