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感情,我要怎么说?
这是一段不能公之于众的感情,这是埋藏在我骨子里无法开花的秘密。
她已经很久强迫自己没有去想那个人了。
她泡在了浴缸里,准备洗个澡,却被脑中突如其来的场景打断了。
张起灵.:我见过她。
张起灵的面容好像从没有这么熟悉过,殷忱来不及震惊,她的大脑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机灵过。
他冷淡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有点薄的嘴唇,明明人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怎么能有人这么让人心神震撼呢?
殷忱太激动了,以至于她没注意到她正在大口呼吸空气。
张起灵.:如果我只是我,你会中意我吗?
我会。
我一直都会。
我喜欢的不是类型,是感觉。
张起灵.:在我身后。
可以的话,我也想挡在你前面。
张起灵.:你跟我一起走吗?
张起灵突然勾了一下嘴角,只是很浅淡的笑,只是殷忱突然想要抓住他,这一刻,她确切地感觉到有什么要离开她了。
殷忱伸出手,这一次,她抓住了。
殷忱我跟你一起,小哥,我一直跟你一起。
——
殷忱死的时候没带走什么,只是她浴缸上飘满了藕荷花瓣,十分奇怪,引起了警方的重视,因为那时是冬天,藕荷不会在冬天开。
但是没有线索,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是他杀,殷忱的死成了一桩死案。
现场十分干净。
——
解雨臣:你怎么了。
黑瞎子:啊,突然有点难受。
黑瞎子摸了摸下巴,笑着看向解雨臣。
黑瞎子:可惜了,一个好好的女孩子,来的时候干干净净,走的时候却不得善终。
解雨臣:你在说什么稀奇古怪的,我说,吴邪这次计划你打算怎么办?
黑瞎子抬头看着天,院子里的池塘种着藕荷,他点了根烟。
原来你走了,真的没人会记得你,除了我。
——
青铜门里的日子不好熬,小哥看着石壁,上面一半刻着吴邪,一半刻着殷。
他记得这个人是有两个字的,但是他忘了,就连殷这个字,也是他费尽心思记下来的。
当时他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他脑海里的一部分记忆突然很快就不见了,他蹲在地上,努力地抓住了手里的匕首。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手心已经鲜血淋漓,好像记得什么又好像不记得什么,他看向四周,很多人和他刚才一样,甚至有受不了的已经撞墙死了。
胖子第二个恢复正常,他看着四周。
王月半:这是咋了,怎么一个一个都这样?
张起灵.:她去哪里了。
王月半:她?什么她?小哥,你说吴邪吗?你不会又失忆了吧。
张起灵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蹲住了。
他忘记了那个人的名字。
他努力开口,根据发音辨认出了第一个字,但他没有和胖子说。
不记得了,都不记得了。
十年后,张起灵走在吴山居门口的大街上,看到一个摆摊卖藕荷花的。
他走到摊子面前,吴邪和胖子有些震惊。
吴邪.:小哥,你是不是想吃炸荷花?
张起灵.:炸?
张起灵无法理解,但他伸出手,摘下了两瓣藕荷花瓣,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摘,但他就是这么做了。
张起灵.:很好看。
——张起灵BE向死而生完——
阿猫阿狗:之后写吴邪和花爷的,明天休息一天,要跑步,睡觉了兄弟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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