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半:胖爷我反而觉得咱像是中了幻觉,要不小哥你一路洒血,咱看看有没有效果?
张起灵大抵有些鄙夷,但是他没开口,胖子有些无奈,殷忱突然感觉到了另一种力量,驱使着她开口,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殷忱我们可以在隧道的两头各站一个人,在入口处的人不变,如果这个隧道会移动的话,在缝隙里的人往回走,再次走进入口后,守在那里的人就可以看见隧道移动的真相。
张起灵点了点头,表示可行后戴起了手套,绑住裤管袖管的缝隙,道:
张起灵.:跟我一起吗?
张起灵突然短暂的对殷忱笑了一下,很草率的一个笑,他只是突然勾了一下嘴角,但这一刻殷忱很想抓住他。
抓不住,时间瞬间而逝,殷忱听到不属于她自己的声音道:
殷忱我和胖子一起。
之后殷忱感觉到自己飘了起来,统没有出现,殷忱有些茫然,她伸手想碰什么,却发现自己没办法碰到,紧接着归于黑暗。
很难受的抽丝剥茧的感觉,殷忱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把她抽出来,她像气体一样被收纳在什么地方,然后强制性地被安了回去。
氧气,全是氧气,殷忱猛烈的呼吸着,她几乎知道这一刻发生了什么——她回去了,她的青筋疾速的跳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源源不断地给她输送氧气。
她猛烈的睁开眼,很刺的白炽灯,脑中一阵晕厥,她过度呼吸到了一种手脚战栗的程度。
平复不下来,心跳好快。
张起灵呢?小哥在哪里?殷忱看不到,这里是哪里?
他听到护士的尖叫声,接着她被转走了。
——精神科——
回来后的日子并不好过,父母已经不打算管她了,带着弟弟远居了,医生没和他说,但是从别人口中她知道了。
一个神秘的人来给她交了足够一辈子的病费,并且给了她一张卡,卡里的钱足够她过完这辈子。
只要不去赌博,这些钱几乎是太多了。
她问起那个神秘的人,却没有人看清他的脸,只知道是个黑色衣服戴着口罩墨镜的男子。
她的张起灵呢?她的神明呢?都是假的吗?!
殷忱没有梦到过张起灵,但记忆却告诉她有这个人,她坚持不做MECT,她要记住那个人。
甚至于每次想起张起灵,过度呼吸的症状就尤其明显。
这个病是有幻觉的,但她一次都没看见过张起灵。
或许是累了,殷忱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的阳光,护士第一次听到她问起外面的事情。
殷忱怎么样才能出院。
这个小姑娘很奇怪,这里所有的人对于正常人来说都很奇怪。
隔壁病房有个觉得这个世界是一堆游戏数据的,楼上有个觉得世界末日要爆发了吼叫着去打丧尸的,这个人算是最正常的。
她从不和别人说她在想什么,甚至于对于父母的抛弃都很无所谓,她只是一日一日的重复着过度呼吸的症状,并没有伤人的欲望。
甚至于有一次,他们在浴缸里发现了她,门口的护士发现不对劲,她当时沉溺在水里,只剩下口鼻浮在水面上,不断的呼吸,甚至于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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