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两觉,忘了胖子想起来啥了,就这样继续写。
胖子摸了一把门,闻了闻,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王月半:这什么东西呀?
小哥淡然道:
张起灵.:马粪。
胖子立马扔掉了,擦了擦手,吐槽道:
王月半:你家也忒不讲究了,看见这马粪,想到什么没有?
殷忱胖爷啊,你能指望马粪让小哥想起来什么呢?是想起来他挑着马粪?还是砌墙?还是想起青青草原上奔跑的马儿?
殷忱我一闻到这味儿,我觉得我啥都想不起来了。
王月半:哎哟,我这不是试图让他记起什么来嘛——
张起灵没有回答,估计内心也是很无奈了,他拿出匕首轻轻抠着墙,现在胖子也不叫霍小幺名字,为了省事儿直接喊“赝品”了。
王月半:赝品,过来。
霍小幺:怎么了?
王月半:带着你的人把这马粪抠下来。
霍小幺一听,脸都垮了下来,一副“你在开玩笑吗”的表情,她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
霍小幺:马粪?!
但命还是得认,霍秀秀带着人发粪涂墙把马粪抠了下来,露出了这扇门的真面目——
上面刻着宏伟的图标,这是一扇看起来很有价值的门,殷忱只能想到这些字句了。
王月半:小哥,原来你家门长这样啊。
龙套:诶——这好像可以按——
张起灵.:别碰!
手电筒迅速打向老高,还好没按下去,小哥的警告可不多见,就算胖子手欠了他也不会说,这次估计是感觉真的不好。
胖子骂道:
王月半:你是不是喝了酱油放屁闲的,赝品秀秀,拍张照片给四姑娘山,看看天真怎么说。
霍小幺拍了几张照片,胖子想了想,拉着小哥和殷忱在门前拍了一张,在照片背后写了几个字,送了出去。
接着一行人开始休息,殷忱抓紧了时间就睡,谁知道之后还能不能睡个好点的觉?那种身体没力气只能睡觉的除外。
小哥也专注于睡觉和发呆,殷忱有的时候睁开眼侧头看着他,他侧头看过殷忱,给殷忱拿水壶,光打在他脸上的一刹那,殷忱有种一眼万年的感觉。
年少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殷忱算是明白了。
两个人平时都不爱讲话,但是殷忱对着小哥总有很多话要讲,所以不算尴尬,小哥偶尔会给一些回应,这就足够了。
殷忱还有吃的吗……
张起灵拿了包压缩饼干给殷忱,殷忱嘎嘣嘎嘣的咬完,无力道:
殷忱等我们出去了,我要坑小三爷一顿,我要吃火锅……串串……烤肉……零食……
张起灵不理解这些有什么好吃的,或者说他对于吃这个东西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欲望,只限于能吃能活着就行。
必要的时候,他甚至能控制自己好几天不吃饭,呼吸保持微弱的状态。
但是殷忱不一样,有时候殷忱会给他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和别人不一样,殷忱给他一种很真实的少女小孩的感觉。
当然这种感觉只是偶尔,大部分时间殷忱更像个老干部。
张起灵见过形形色色的很多人,殷忱是最琢磨不清楚的,或许只是他懒得琢磨。
阿猫阿狗:家里真好。
阿猫阿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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