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忱挑了挑眉,是吗?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殷忱我喜欢吃火锅。
解雨臣矜持的点了点头,似乎是记下了。
殷忱回去时候侧头看向车窗外,有一家很小的街边麻辣烫。
殷忱闭上眼,想起了一些东西,忍不住笑了。
解雨臣很晚才回来,晚饭他去应酬了,殷忱随便吃了点,然后管家带她看账本。
对于数字殷忱并不头晕,好歹也是个理工女,甚至理上了兴趣,解雨臣打开门的时候,正看见殷忱穿着睡裙靠在沙发上,头发估计没吹干,湿哒哒地挂在肩膀上。
七分袖裸露出来的手臂上有着错综复杂的红棕色疤痕,配上苍白的肤色,有种病态的美感,殷忱的手指很好看,指节分明,拿着笔在本子上画着什么。
她鼻梁上戴着副眼镜,又多了些单纯。
像副画,解雨臣想,他不自觉放轻了脚步,坐在旁边看殷忱,殷忱有点驼背,解雨臣不自觉伸手拍了一下,没想到殷忱直接跳了起来。
殷忱花……花爷,你回来了……
解雨臣却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啊啊"了两声,点了点头。
这很少见,殷忱忍不住笑了一下。
解雨臣身上带着些酒气,目光却很清明。
解雨臣:看账本吗?
殷忱嗯,花儿爷家的账本很有条理,没什么差错,至少目前没找到。
解雨臣笑着点了一下头。
解雨臣:我去洗漱。
殷忱"嗯"了一声,等解雨臣从浴室下楼的时候,殷忱正摆着什么东西招呼。
殷忱花儿爷,我叫阿姨煮了解酒茶和粥,你要不要喝点?
解雨臣看着殷忱瘦弱的身影,眨了眨眼,这一刻他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
这是一个很奇妙的感觉。
这个家一直是个责任,从他八岁起看那些姨母们分家时他就知道必须扛起来,那时候只有疲倦,母亲的面都很少见。
现在突然有了这么一个人,好像帮他承担起了一些,尽管那是并不太重要的一部分,但他还是感觉到了一些联系。
这份责任,好像也不是那么沉重。
解雨臣很快反应了过来,走了下来。
解雨臣:好。
殷忱并没有多留,回去看电视了,电视放的《猫和老鼠》,解雨臣路过的时候摸了摸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茶几上多了很多零食。
有牌子的那种。
殷忱心说"花儿爷不会把我当女儿养了吧",但听着系统说的解雨臣逐渐增高的好感度又有些高兴。
果然两个人慢慢相处距离近点好感度会越来越高。
第二天中午解雨臣没消息,但是有人带殷忱去挑衣服,殷忱选了一条旗袍,旗袍是藕荷色的,很贴合殷忱的气质。
解雨臣回来的时候,殷忱正对着镜子上妆,殷忱的手法很娴熟,只是她不会盘头发。
也不是不会,只是不会盘那种头发。
殷忱正对着镜子戴耳环,镜子里突然多了一个人。
解雨臣从梳妆盒子里拿出了一条簪子,伸手捋了一把殷忱的头发。
阿猫阿狗:最近有点忙,上周的明天后天补,会员的大后天大大后天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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