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走了,吴邪道:
吴邪.:要不先把补汤喝了?你身体不好,也得好好喝汤。
殷忱摇了摇头。
殷忱小三爷,小心云彩,我只能和你说这么多,我落水的事情很蹊跷,详细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吴邪"啊"了一声,有些不知所措,最后把补汤倒到窗户下面的草丛里,拿起了草药。
吴邪.:我帮你敷药吧,你伤在后背,不太方便。
吴邪说着说着自己脸红了起来,只好转移话题。
吴邪.:我还是觉得去一趟比较放心,我准备偷偷上山。
殷忱我和你一起。
殷忱脱了外套,把衣服掀了上去,冰凉的草药涂在脊梁骨后面有点疼,有点凉,和吴邪温热的指腹形成了对比。
殷忱后背的皮肤很光滑,很白,总算是有了点没伤疤的地方,吴邪无意间看过殷忱的手腕,殷忱右手手腕有一条很深的疤,手臂殷忱从来没有露出来过,就算她再热,她也不会捋起袖子。
吴邪涂完之后不敢多往殷忱的背看一眼,生怕自己想入非非,于是拿起包收拾东西,殷忱等草药干了之后把衣服拉下来,穿上了外套。
殷忱走吧。
二人刚要迈出房门,便看见了门口欲言又止的云彩,吴邪以为云彩是来阻止他们的,语气生硬:
吴邪.:你别劝我了,不管你说什么,我们是绝对不会丢下他们不管的。
云彩:我不是来劝你的,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带你进山。
吴邪出乎意料地挑了一下眉,下意识地看了眼殷忱,殷忱已经猜到了:
殷忱你是说盘马?
云彩点了点头,带着吴邪和殷忱出去,吴邪有些担忧,殷忱道:
殷忱啧,我感觉不太妙,但是我们两个人单独进山,也不太好,你信得过盘马吗?
吴邪.:我觉得应该可以,好歹也是经历了生死的人。
几句话的功夫,三人已经到了盘马的屋子,盘马正在吸旱烟,云彩开门见山:
云彩:老爹,你可以带吴邪和殷忱进山吗?
盘马:不行。
吴邪.:上次在水牛头沟,我——
盘马:上次我们逃出水牛头沟,也算是生死之交,我当然愿意帮你,但是现在的情况真不行。
吴邪.:我回来的时候听说了,是下了两天雨,但是您看,现在外边雨已经停了。
盘马:咱们这边雨是停了,山里可不一定,山上的云那么黑,山里肯定在下暴雨,搞不好现在已经是泥石流了。
盘马:阿贵村长说的对,这时候谁进山,都得交代在山路上。
吴邪.:可是——
吴邪话还没说完,居然被云彩打断了。
云彩:我爹那是没经验他才那么说的,他一天才去几次山里?您天天去山里肯定没问题的。
盘马:云彩,你是山上长大的丫头,山上什么情况你不知道?
云彩:我是相信老爹您肯定没问题才这么说的,您在山里摸爬滚打几十年了,什么麻烦事没见过呀?
殷忱越听越不对,侧头看了云彩一眼,总感觉云彩是在刻意引出什么东西,但现在没办法,他们两个人上山的确风险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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