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忱没说解雨臣抓着她的事,一来解雨臣心气高,说白了就是这人有点傲娇,说了他要不高兴,二来容易拉远距离。
不如说是她情难自禁。
这一下给解雨臣弄傻了,他眨了眨眼,随即问道:
解雨臣:几点了?
殷忱看了下墙上的时钟。
殷忱十点,花爷,你发烧了,休息吧。
解雨臣摇了摇头,打了个电话,过了十分钟,管家把文件什么的拿过来了,然后解雨臣又打了个电话,听着是交代吴邪之后来找他怎么办的事情。
但是要殷忱看着解雨臣办公她也不忍心,于是她帮解雨臣把文件分类了一下,解雨臣坐了起来,有点晕。
殷忱我拿个折叠桌,别去书房了,书房坐着肯定没床上舒服。
解雨臣想说他从没这么在床上呆过一天,但是看着殷忱担心的脸又说不出话来,只好"嗯"了一声,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意思,于是话里带了点调侃的意思。
解雨臣:都听殷总的。
这把殷忱吓了个趔趄,忙不迭拿了个桌子来。
殷忱别别别,我只是个吃软饭的,我去泡药给你,没毛病的话烧明天就好了。
解雨臣沙哑地"嗯"了一声,殷忱下楼泡药,顺便拿了点饭菜上来,跟管家说好后,又躺在旁边,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解雨臣已经处理好文件了,感觉到她醒了,道:
解雨臣:我之后要出去一趟,大概下个月,你——
殷忱我不去了,花爷,记得回短信,没信号的话写信过来,那边凶险异常,你一定要记得小心。
解雨臣:好,有什么要带的吗?
既然殷忱没有要去的意思,解雨臣也就没有强求,智能退而求其次了。
殷忱能弄点武器弄点吧,多弄点,还有医疗包和药品,然后护具一定要带,小心得皮肤病。
解雨臣:好。
半个月之后解雨臣出发了,殷忱慢慢开始了宝胜的一些事务,开始管理,解雨臣一个星期寄一次信,上面写着一个字。
安。
第二个星期,解雨臣来了两个字。
走了。
第三个星期,解雨臣没有回复。
第四个星期,解雨臣没有来信。
殷忱坐不住了。
她找到了路径,去了吴邪的那个地方,戴上面具的吴邪正把解雨臣送上担架,他的样子看起来很恍惚,看到了殷忱,突然很寡淡地笑了一下。
解雨臣得现在当地医院做点应急措施,他伤的很重,已经到了内脏,夜里,吴邪给殷忱点了根烟。
吴邪.:你居然一眼就知道我是谁。
殷忱很好辨认。
吴邪的表情突然变得晦暗难名。
吴邪.:殷忱,我现在能理解你以前说的话了。
殷忱你能理解就好,对你是好事。
吴邪.:潘子死了。
吴邪低下头,捂住了脸,不愿意让殷忱看到自己哭泣的脸,殷忱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因为她也很难过。
殷忱吴邪,尽人事,听天命,我们都只不过是普通人。
吴邪没有说话,殷忱站了起来,解雨臣要转院,殷忱挥了挥手,已经快入冬了,有点冷,她裹紧了黑色的大衣,去办理转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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