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泽宫已经一连下了五天的雨,风从海上吹来,带着缠绵湿润的凉意。
这种连续地阴雨是离泽宫弟子们最常见,也最不喜欢的,海岸上只有零零星星几个弟子,也都是被凛冽地海风吹得瑟瑟发抖,跑了几步就往回赶。
冰冷的感觉刺了禹司凤一下,令他有些茫然,一瞬间似乎想起了很久远的回忆。
他躺在床上,有人的手在温柔地抚摸自己的脸颊,他心里一阵狂喜,喃喃道。
禹司凤:粥粥!粥粥
那人轻叹一声,声音低沉,是个男人。
离泽宫宫主:她是你的魔,你入魔太深了,孩子
是离泽宫宫主,是他的师父!
他睁开双眼,身边是熟悉的布置,他回到了离泽宫,舟粥想必是在少阳山吧,不知她怎么样了。
心里正想着,离泽宫宫主递给他一个小瓶子。
离泽宫宫主:这是情人咒的解药,有情人咒在,你始终是危险的
禹司凤:情人咒不是没有解药吗?师父,我不需要,我和粥粥是相爱的
离泽宫宫主叹了一口气,说道。
离泽宫宫主: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没有解药的,这药可破除迷障,忘却一切
离泽宫宫主:你觉得你们是相爱的,可是你们不是一类人,她有选择在你身边吗?
禹司凤:师父,我不能吃,也不想忘,是我不想让她为难
舟粥早就知道了他是金赤鸟妖,她还是选择了他,若不是因为天墟堂,他相信她一定会站在他身边。
禹司凤:(粥粥,你可还好?我想你了)
——
彼时月色如水,舟粥正在小树林里看月色,星罗早已经回了扇中,腾蛇和禇璇玑在陪着她。
树林里安静无比,偶尔有夜枭叫几声,凉风飒飒,树叶树枝都为月色镀上一层暗暗的银色。
舟粥我说,我就是想出来赏月,你们干嘛?
腾蛇:陪你啊,老子也很忙的,那个.......夜宵吃不吃?
这几日舟粥昏睡着,都不能给他做饭菜吃,禹司凤也是回了离泽宫,做不了好吃的,腾蛇都快郁闷死了。
舟粥不吃,我烦着呢,不对,你们好像比我还烦吧?
由于这次的暴乱,禇璇玑和腾蛇大展战力,让仙门中人看到了希望,想要禇璇玑带头去离泽宫斩妖除魔。
怎么说,禹司凤也是禇璇玑的朋友,舟粥也解释过了,禹司凤绝不会是天墟堂的妖族,只有离泽宫副宫主元朗才是背后操纵者。
禇璇玑:粥粥,我.......我真的不想当什么战神,我只是禇璇玑
舟粥唉,他们就是想着离泽宫都是妖,完全和天墟堂混为一谈
劝不动啊。
她已经尽了很大的力气劝说,此次伤亡虽因为她没有那么惨重,但切记不可妄动,暂时天墟堂的妖族不会攻上少阳,现在应当好好休养。
明日,她就去离泽宫找禹司凤吧。
舟粥(司凤,你可还好?我想你了)
禇璇玑望向看着夜色的舟粥,她心中有是非,舟粥说的不会错,她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舟粥,若有人敢伤她,来一个她杀一个,来两个她杀一双!
这种想法,是来自于内心深处,是来自于灵魂深处,是理所当然,她不想细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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