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昨日的狩猎和晚宴潦潦草草,这今日是最后一日,倒是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白清欢跟着金书辰翘了狩猎,两人在外边玩了一天。若不是金氏来找,这两个人怕不是还要继续疯。
“白楚楚——”张氏看着与一男子在一起说说笑笑的白楚楚,只觉得羞耻。眼前一黑,差点厥过去。
最后一日,收拾东西了。镇国公该忙的也忙完了,回来吃个家宴,左找右找就是不见白楚楚和白熙熙。
白熙熙还好,还知道给家里人留个口信。白楚楚一出门就失踪,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还真够神秘的。
白清欢兴致缺缺,与金书辰对视一眼便不再看。
谁知道这都回营地,镇国公心血来潮抄个近路都能看见已经在族谱上划去名字的女子在不知羞耻地用着白家的名头在外招摇。
镇国公一看就不想管,叫了白才宏,冷哼一声先行离开。
金氏和白家哥哥们也有样学样,冷哼一声离开。白清欢嗤笑一声,看了那个与白楚楚一起的男子逃离的方向,又撇了眼白楚楚,摇了摇头,与金书辰一起离开。
无声胜有声,白清欢什么都没说,白楚楚觉得她才是什么都说了。小脸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张氏慌慌张张走过来,问白楚楚:“你实话告诉我,那男人是谁?”
白楚楚欲言又止。
“你大伯都看见了!你还想瞒谁?!”张氏压低声音,“你是真不想在镇国公府里待着了吗?!”
白楚楚这才小声说:“那人是当今圣上十七子,金斯礼……”
张氏又急又气:“你!你真是!”
“你知道你大姐姐与金书辰有婚约的!你怎的就这么想不开!”
“娘!我的身份要么高嫁要么低嫁,门当户对这个就不用想了!”说着说着,白楚楚眼底闪过泪光,“您以为我想做小啊!低嫁我不想,高嫁只能做小!做小也分人,做个郡王亲王的侧妃,总比宗室的侧室强!”
白楚楚呜咽两声,“女儿也没有办法啊!”
张氏眼底泛起泪光,哗啦啦流了一脸,“都是娘不好,娘没能耐,让娘的乖女儿……”
白楚楚擦干眼泪,也给张氏擦了擦眼泪,道:“女儿知道,娘已经给了女儿很多很多了,接下来的路,女儿像努力试试。十七爷说会禀明圣上来娶我。既说娶,好歹是个庶妃。好在十七爷现在只是个贝子,有一侧室位置。只要在十七爷娶正室前笼络住十七爷,女儿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张氏一想,女儿说的有点道理。但还是很难过。说到底,让女儿自己筹谋,不就是做父母的没能耐没本事么!
想到这儿,张氏又想哭了。
看着已经亭亭玉立独当一面的女儿,张氏也说不出来什么斥责的话。
“你别太……掌握好分寸……剩下的,娘去跟你爹说!”张氏越来越坚定,看着女儿的眼神充满了欣慰。
“娘……”白楚楚感动不已。
“乖女儿,你过得好,娘就好……”
张氏摸了摸白楚楚的头发,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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