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只一个人,并不开心。
她是白楚楚。
住了三天的柴房,白清欢这才放她出去。从那往后,她没有允许不能出二房的地界。
白楚楚自己也知道,要不是她已经长大了,能嫁人了,对白家还有点用处,想必此时已经“病逝”了。
虽然依旧恨着白熙熙,但顾及着大房,一时半会白楚楚是不敢乱动了。
属于二房嫡长女的那份东西已经被镇国公要求白才弘给了白熙熙,就连丫鬟婆子都被换了,她已经翻不起什么风浪来了。
没钱也没人。就连二房也让镇国公折腾空了,已经没东西让白楚楚折腾了。
白楚楚自己很明白,想要嫁的好,她只能依附与镇国公府,依附于大房,她只能乖乖听话。
吃着京城最好的宴席,她依旧心不在焉。
她何曾有过现在的白熙熙这样风光的时候!
气,却无可奈何。
主位上的大姐姐还时不时飘来一个眼刀呢,她此时只能演着兄友弟恭阖家欢乐。
孰不知,白清欢就喜欢看她憋屈。
这是白清欢的恶趣味了吧,谁让她惹了她呢!
落日西斜,午宴结束,所有人都走了,白楚楚被留了下来。
“白楚楚,你可想明白了?”白清欢叹了一口气,毕竟是原主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就算原主魂归地府,也不过是疑惑白楚楚为何要害她。
白楚楚眉目低垂:“大姐姐,楚楚知错了。”
白清欢美目一瞪,手中的茶碗重重放在了桌子上,“嘭”的一声炸响吓得白楚楚一个哆嗦。
白清欢恨铁不成钢,“你知错了?你哪有知错?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是知错的样子?”
在原主的记忆力,小时候跟着亲祖母生活的白楚楚,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看着白楚楚头也不抬,白清欢大概知道这是不服气。
白楚楚自小跟着张氏长大,连着张氏的心气儿高也学了个十成十。
一点也不似小时候的玉雪可爱。
原主的性命,就用白楚楚的正妻之位来换吧。半辈子头上有人压着,自己不是最名正言顺的,对白楚楚来说,就是最大的惩罚。
能点醒她就点醒她,白家养了她这么多年,至少不要让她记恨上白家,毕竟是原女主呢,好歹也是有点光环在身的人。
“你可知道,原本生于乡下一辈子进不了城的人,是你!原本该一直劳作累到昏倒亏空身子的人,也是你!从小应该金尊玉贵养在镇国公府的人,是白熙熙;从小往来无白丁结交家境良好的手帕交的人,也是白熙熙!”
“白楚楚啊白楚楚,你是怎么做的?”
白楚楚默不作声,但被扯皱的手帕和被掐红的手指暴露出她并不平静的心。
“你讽刺她来自乡下,但那是你原本的生活环境;你讽刺她伤痕累累的双手和体寒的身子,但那是她替你受的罪!你挑拨她的亲生父母敌视她,你用原本属于她的银钱买通人要她死,你挑拨本该是她结交的高门小姐们孤立她!”
“你不但在府内做尽一切恶心事,你还闹到府外去让外人看尽了热闹!我爹是不要紧,你有想过虽然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明年就要科考的二房你大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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