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这可真是同人不同命啊!你看白清欢,怎么就这么悠闲。”
王秀秀抿抿嘴,没说什么。
也不需要王秀秀说什么,刘怡然自己吧嗒吧嗒说了一大堆。
“你看看人家白清欢,用几块布料,就能换一整年的柴火。咱们呢?苦哈哈几个月,还不如人家一个星期挣得多!咱们下这乡,可是为了什么啊?……”
王秀秀直起身子,执拗地盯着刘依然的眼睛:“依然,这话可不能往外说!”
直盯得刘怡然心里发毛,连连保证以后不会再说了,王秀秀这才转移开目光,继续拾柴。
“依然,白清欢能这么悠闲,是人家有能耐!我还听说白清欢明明能进城换成城里户口,能分到房,但是为了照顾父母愣是没走。她父母意外去世后,提也没提去城里的事儿,反而一直帮助曾经帮助过她的村民。”
“依然,白同志是个好人。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更何况人家也不是就给咱几块布料,而是足足够咱们俩一人做两身小衣的细棉布,够咱俩一人再做一床被子的被里被面。这可都是要票的!”
刘依然努努嘴,拾了一根柴火,半天才小声憋出一句:“那她不是说被里被面给咱百货大楼的瑕疵品么……”
“依然!就算是瑕疵品,也是我们一直攒一直攒,一两年都不一定攒齐的东西!”
刘依然也知道轻重,看见小姐妹隐隐有些生气,果断道了歉,老老实实拾柴火。
反倒是王秀秀,看着刘依然的背影无奈叹气。
她这个小姐妹没什么坏心思,就是嘴上生硬说话难听。不过就这一个说话难听,就够得罪一堆人的了。
这个白同志可是白家庄有名的能耐人,村民们心里最有出息的,她们还不知道要在村里呆几年,闹不好可能一辈子都回不了城了,能不得罪白同志就不得罪她。虽然看着白同志不是个小气的,但听见这话谁人都会有个疙瘩在心里。这可对她们融入村里不太好啊。
王秀秀已经开始慢慢融入村里了。
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她是够够的了。村民们不拿她们知青做自己人,她们生活其实并不那么顺利。
如果要在村子里呆十年八年甚至一辈子,能融入村里是最好的,融不进去最好也不要得罪人。
很明显白同志作为村子里最有出息的金凤凰,是最能与他们产生共鸣并且能平等交流的,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白同志也明白,她也明白,但是刘依然这个铁憨憨不明白。
她们只有先与某个村民关系好,才能与某些村民关系好,才能融入当地的父老乡亲之中。
路途崎岖,仍需努力。
将几捆柴火背上,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
天色不早了,太阳都没那么毒辣了,很快就要上下午工了,可不能耽误了挣工分。
王秀秀刘依然两人刚把拾回来的柴火放到白清欢的柴房里摞好,还没喝口水就听家下午工的铃声响了。
匆忙喝了白清欢给她们倒的蜂蜜凉白开,两人齐齐往地里跑去。
今天她俩不上地,轮到她们给大队里养的猪猪们割猪草,这可都是大队的肉肉,可不能给喂瘦了。
割猪草也有割猪草的好处,能蹲下割,割够了数还能偷偷休息,这也是人家打破头都想抢的轻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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