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楚清瑶的马车。
白清欢眯起眼睛认真看着楚清瑶的马车光明正大地停在施家旁边的巷子里,接了个抱着孩子的婆子上了马车。
按照法律,圣上下令抄家之后,宅子里的一切都与被抄家者无关,下人即刻便要被人牙子带走。如果有想买的,也可以趁着这时候去买会来。主家抄家时的下人是最便宜不过的了。
但是很明显楚清瑶并不是为了省这几两银子来的。更何况那婆子怀里还抱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小孩。
怎么想怎么不对劲,楚清瑶不像是多热心的人,更何况那下人堆里更可怜的不是没有。
天色渐晚,楚清瑶的马车渐渐远去已经看不清,白清欢放下车帘,马车缓缓行驶回到白府。
马上就要入冬了,白家各省的账要查起来了。
往年都是父亲母亲和三管家出去查账,几年却是父亲母亲一路、三管家和韩文清一路,两边同时查起,大大节省了时间。
看着昨日刚送上来的信件,白清欢很是高兴。还有四五日,父亲母亲就要回来了。
“听雨,你去,叫主院伺候的丫鬟婆子们这两天上点心,把主院打扫的干净点,娘亲和爹爹要回来了。”
听雨:“是,小姐。小姐,这两天还用吩咐庄子上送点新鲜的鸡鸭鱼肉来吗?”
白清欢思考了一下,说:“从后天开始送吧。我在家吃的不多,爹娘辛辛苦苦出去巡查,该累坏了,要好好补一补。”
听雨:“是。小姐,您昨日要的皮子今日下边送过来了,您现在要看看吗?”
白清欢:“送上来吧。天渐冷了,狐裘披风什么的,都要准备起来了。”
尤其是她那娇贵的夫君,一定要用最好的狐狸皮给他做几件厚实的披风。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也不知道爱护自己的身体。
挑完皮子用完晚膳,白清欢刚躺下,就听见院子里一阵嘈杂。紧接着房门响起,有人进来了。
来人蹑手蹑脚的,带进室内一阵凉意。
现在的气候,晚上已经冷了很多了。
来人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凉意,只在中厅坐了坐,换了身衣服才步入里室。
白清欢乖巧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装睡,如果被子下的小手不那么冰凉,或许来人就真的以为她睡着了。
“怎的手心这样凉?”
男人清冽的声音响起,白清欢的内心一阵悸动。
只见床上乖巧躺着的女孩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给了床边坐着的男人一记拳头。
白清欢:“混蛋!回家了不知道给我说一声!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说到最后,声音已有点哭腔的嘶哑。
韩文清:“乖乖,对不起,我的错我的错。”
说着,男人一把将女孩搂入怀中,耐心安慰。
女孩不被安慰还好,一被安慰就抽抽搭搭轻声呜咽起来,“都是……都是你的错……都快要吓死我了……”
韩文清知道这是前段时间白府进了贼人一事吓到了她,眼中满是恼怒和懊悔。
他的女孩被吓到了,他思虑的不周到啊。
室外寒风吹过,枝头上的黄叶再也支撑不住随风飘落,发出哗哗的声音,给这寂静的夜里徒增一抹凄凉。室内红烛软帐,温暖如春,只余男人的低声轻哄和女孩的轻声抽噎的声音,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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