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修罗场,就是炮灰出场的时候了。
比如刚才那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就是女主遇袭的尖叫。
蜥蜴族大祭司占卜到女主将会是他们一族生死存亡的一个变数,为了斩草除根,特意在这次的行动中穿插了一个刺杀女主的奸细。
不过嘛,炮灰毕竟是炮灰,既然是炮灰,就受剧情的影响,没有成功。
刺客同学连女主的片衣角都没有沾到,就下线了。
啃着奶果喝着肉汤,猫白不住地往西边望。
虎墨是个十分敏感的虎,从他家小猫咪醒来他就感觉到了小猫咪的敷衍。
虎有些伤心。
不知道什么东西能比他还重要,直接抢了小猫咪的关注。
虎墨是一只直接的虎,更何况之前小猫咪给他上过课,有疑问一定要说出来,“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小猫咪想了想,回到:“唔,我在看一场大戏。等下给你讲一讲哦~”
虽然虎墨不清楚猫白是怎么对着山洞墙壁都能看出一场大戏的,但是他对猫白是绝对信任的,既然猫白这么说了,他就深信不疑。
片刻后,猫白吃完饭擦擦嘴,与虎墨一起把残羹剩饭和碗筷收拾好,爬到虎墨头顶上指路带着虎墨去看现场。
能够骑在大白虎头上撒欢儿的小猫猫也就只有她一个了吧。
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甜。
左指挥右指挥,在森林里弯弯绕绕一路向西,走了一会儿便看见又兽人扎营的痕迹,寻着痕迹继续向西,不到一刻钟就隐隐约约听到了打斗的声音。
猫白带着虎墨通过系统开的挂找了个相对来说最安全的树,透过树叶的缝隙悄悄观战。
他们所在的这棵树刚好是棵奶果树,白白的奶果黄黄的叶儿,他们两只白色的毛茸茸在其中一点也不扎眼。
好久没有看见虎墨的幼年兽形了,这次刚好挨挨蹭蹭抱一抱。撸老虎真的是太幸福了。
虎墨不清楚为什么猫白对他的幼年兽形那么热情,但很开心就是了。
不管是成年兽形还是幼年兽形,都是他。换句话说,喜欢的都是他。能够引诱住自己的小雌性,是作为雄性最大的骄傲了。
树上甜甜蜜蜜美得冒泡,树下噼里啪啦打的激烈。
“你们这群冷血动物,真他娘的不要脸!”
野猪族路人甲豪横地放话:“不是我吹,在做的冷血兽人都是垃圾!”
蜥蜴族兽人心中怒火噌地就烧起来了,“滚蛋!你们野猪族还是一群没脑子的武夫呢!看你那傻样,块头大了不起啊?一群傻货!”
“垃圾!”
“傻货!”
“垃圾!”
“傻货!”
“啪——”一声脆响,猫白在树上都替那只只知道打嘴仗的野猪族兽人心疼,“还打嘴仗,没看见族长都受伤了!上啊!”
“哥,我没力气了~”野猪族路人甲委屈的很,“从早上打到现在,我就剩张嘴还有战斗力了……”
野猪族路人甲的哥哥张张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族长不愧是族长,少族长不愧是族长的接班人……”
那可不,打那么长时间了,就族长和少族长还有力气继续打下去,其他兽人基本上都趴窝了。
蜥蜴族兽人看了看躺地下起不来的兄弟俩,拖着已经爬不起来的身体往边上挪了挪,嘴里还嘟囔着:“不和傻子在一块,会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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