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漂亮的石头房子伫立在部落中央,这是大祭司的地方。
旁边林立着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漂亮干净的石头房子,但都没中间那个大,也没那个漂亮。
虎墨一路牵着猫白的细白小手从各种石头房子中穿过,住在石头房子里的白虎兽人们放下手中的东西,注视着两人穿行而过,并对二人以或尊敬或崇拜或佩服或和蔼的笑容。
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至少在猫族部落里,猫白从来没有看见过这种情况。
神奇,又有点不知所措。
还好虎墨一直握着她的手,从没有分开。她从两人相握的手心里汲取力量。哪怕手心冷汗连连,但猫白一一微笑回应。
对于一只纯种白猫来说,虎这种生物是可怕的存在。他们矫健又凶猛,是凶残的肉食兽人。
虽然她不怕旁边这只虎,但不代表她不怕其他虎。
果然,来白虎部落,还是托大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身边的猫猫还是很紧张,虎墨又紧了紧两人相握的手。
*
“呦!稀客啊!”
年轻的还带点娃娃音的声音从室内传出,还带一点玩世不恭的态度。
猫白看见身旁的虎脸上渐渐露出一种名为无奈的神色。
不是对着她的那种带着宠溺的无奈,而是另一种隐隐泛着心虚的感觉。
很少见,猫白看着也很稀奇。
“……别闹了,”好半天虎墨的声音才响起,“赶紧给我算算日子!”
随着两人慢慢走近,猫白也看清了刚刚调侃虎墨的虎。
那是一种极致的白,在墨眉与深棕色的眼睛的衬托下,似乎高贵到了天上去,把他手中的纯银的再别的地方看做是圣洁的杯盏都衬托到了尘埃里。
那是一种极致的纯洁。
“呦!啧啧啧~”一串不应该属于这种纯洁之虎的声音从这只看起来纯洁到圣洁的虎的口中说出来,却不带有一丝丝违和。
“怎么?冷静自持的高岭之花终于找到雌性了?”这只虎张了张嘴,说话阴阳怪气,“你不是练童子功的吗?咋滴?要破身了?”
猫白刚刚对这只虎的幻想彻底破灭,滤镜碎的渣渣都不剩下。
那就话怎么说的来着?
挺好一只虎,可惜长了张嘴!
这么想着,猫白也嘟囔出声。
离远一点的虎澈听不见猫白嘟囔了什么,可就在她旁边的虎墨是听的清清楚楚。
虎墨嘴角抽搐一下,转念想了想发现猫白说的还真对!
可不是真对嘛!第一眼见到虎澈的兽人总会被虎澈的外表骗到。
当年四大部落出现危机之时,老一辈的神血浓度高一点兽人都献祭了,只剩下他们小一点的小崽子苦苦撑着部落。
虎墨也是那个时候被人趁乱丢弃的,在遗弃森林里住了两年才找回来。
虎澈就惨一点,在虎墨走丢的情况下无可奈何地走上了大祭司的宝座。本来大祭司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应该是当时走丢了的虎墨。
在虎墨两年后找回来第一时间,一向懒散的虎澈就准备退位让贤。
没成想虎墨这只虎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当了白虎族族长!
当了族长自然就不能再当大祭司了,大祭司这个位子,不出意外虎澈要坐一辈子了。或者如果虎澈能找到一只有天赋的崽子并把他/她调教好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提前退休。
就如同现在的虎墨一样。
有了下一任,这一任就可以退休了。
这是白虎族不成名的规定。
懒洋洋的白虎们总是不想去操心各种各样的鸡毛蒜皮的小事的。他们总在危机解除之后就想方设法地跑路。
虎墨就是跑路成功的案例,与之相反没跑路成功的案例就是猫白对面那只看起来飘飘欲仙的虎了。
这说起来就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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