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事发生之后,一度“朔言”两个字成了叶子心底深深的阴影。
她时常被噩梦缠身,朔言就是她的噩梦。叶子经常半夜被惊醒之后,便再难入眠。
因而,墨染特意搬来与她共寝,就是为了更好照顾她。
洛叶雁:不要……好疼……求求你放过我……
她呓语着,哭泣着,被噩梦惊醒,她惊出一身虚汗,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整个人惶恐不安地蜷缩在床角。
魔鬼的手宛如藤蔓一般向着她包围缠绕过来,似乎她怎么反抗都没有用。
洛叶雁: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不顾叶子的挣扎,墨染将她紧紧抱住,安慰着她,他能感受到这时候的叶子有多么的害怕无措。
北堂墨染叶子,你不要怕,我是墨染。
叶子呆呆愣愣地望着他的侧脸,好半天才从噩梦里缓过来,仍是心有余悸。
一时间,他和她都没有出声,屋内静得很。
蓦然间,叶子听见似乎有小雨珠顺着屋檐流下“滴滴答答”的声音,又有小雨珠轻轻敲击窗户发出“沙沙”的轻微声响。
她张了张口,问道。
洛叶雁:下雨了?
北堂墨染嗯。
在她半夜惊醒的时候,她身边有一个人愿意陪着她,安抚她,这是多么的幸运。
叶子心绪微宁,她尝试用平静的语气说。
洛叶雁:墨染,我又做噩梦了。
洛叶雁:我梦见……你变成了朔言……
你能想象那种感觉吗?仿佛从天堂一下子被打落地狱一般。
上一秒还对她关怀备至、温柔如水的人,下一秒却变成了一个可怕扭曲的魔鬼。
北堂墨染梦都是假的。
北堂墨染朔言已经死了。
北堂墨染他不可能再伤害你了。
她莫名觉得自己如同身处寒冬中一般寂寥孤单,令人心慌,他身上的温度如此温暖如春。
她就像是沙漠里水尽粮绝、濒临渴死的人,终于寻到那么一丁点少得可怜的水,他于她如救命稻草一样。
她的吻青涩而炽热,她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点火,不得章法。
心爱的姑娘忽然这么主动,只要是个男人就无法克制自己。
如此亲密接触,他身体的反应,她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呢?
墨染一个翻身,把她反压在下面。她听见他的声音嘶哑低沉,仿佛在竭力压制着蠢蠢欲动的欲火。
北堂墨染叶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叶子的双眼怔怔地望着床顶的碧色幔帐,她说。
洛叶雁:我不知道。
她的目光从幔帐上移到他的眼睛里,他眸中仿佛盛着星辰大海、人间烟火一般。
此刻,他眼帘之中倒映出只有她一个人,他眼中滚烫的光芒仿佛想要将她整个人灼烧一样。
洛叶雁:我只知道我想亲近你。
北堂墨染你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洛叶雁:只要是你,我不后悔。
邸深人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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