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父:那什么不是强扭的瓜不甜吗?
宁父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断冒着酸泡泡,自己闺女天底下第一好,冯曜能有幸娶了她都是积了八辈子德了,还敢看不上小月亮?宁父狠狠磨了磨后槽牙,眼中满是凶意。
宁母嗔了宁父一眼,
宁母:你当我傻啊,若不是确定了两个小的互有情意,我又怎会跑这一趟?
宁父:啥?!
宁父大惊,亏他一直觉得冯曜人孝顺和善又有能力,几乎想认他做干儿子,没想到他居心叵测,看中了他家的绝世名姝!
宁父沉默,过了好一阵才开口,
宁父:那小月亮啥意思?
宁母:她?
宁母轻笑,
宁母:你的宝贝蛋儿还没开窍呢!
宁父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宝贝闺女还是自己家的,没被别人拐走。
宁父:不对啊,雅儿,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宁母白了他一眼,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又食了几块糕点,把宁父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吊到最高时,才拿起手绢轻轻擦拭嘴角给宁父解惑,眉目间满是得意,
宁母:你以为我是你啊,粗枝大叶的,什么时候女儿跟人跑了都不知道!
宁母:你还记得冯曜考上大学后往家里寄的信吧?
宁父:(老实点头)可是信我也看了呀,没什么问题啊?
宁母:所以我说你心大,当时小月亮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宁家少当家,为什么冯曜想方设法的让小月亮考上和他同一所大学?
宁父:(弱声的说)那不是身为一个哥哥对妹妹学业的合理督促吗?
宁母:那让小月亮考上好一点的大学不就好了,为什么一定是同一所,还不是怕小月亮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和别人跑了?
宁母此时已经不想理会宁父的分析,宁父粗神经也分析不出什么来,她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宁母:你看小太阳他就都没有阿曜督促小月亮学习来的积极,你还说这是哥哥对妹妹的学业督促,亲哥都不这样!
宁母:再者你数数阿曜这些年往家里寄了多少信,小太阳才七天一次,他呢,几乎三天一次,除了第一封信外,次次都是至少三页纸里有两页写小月亮,你儿子有这么勤?
宁母:最后,你对比他上大学前和上大学后的态度,也不是说他之前就不好了,只是之前他对咱们就像寄居在别人家的孩子一样,尊敬有余亲近不足,你再看他去了北平后,对咱们就像对亲父母一样!
似乎还嫌证据不足,宁母发了个大招,
宁母:最重要的是,几天前,我听下人说,阿曜送了小月亮一条手链,小月亮她爱不释手一直戴着。
宁父听到这里还有些不服气,他即使知道宁母说的都对,但他还想挣扎一下,宁父不甘心的问,
宁父:那,万一……
宁母冷笑了一声,打断了宁父的疑问,
宁母:没有万一!若是我看错了,接下来三个月我亲自下厨!
宁母:即使这颗强扭的瓜不甜,它也解渴,再不行拌糖吃!
宁父看着冷笑的宁母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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