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手中的折扇,小萝莉整个人都不由自主颤抖。
血腥萝莉:
这女人好可怕!
血腥萝莉:
“你放开我!放手!”
她不停挣扎,却依旧挣脱不出幽芊的控制。
訾娵幽芊:
“嗯?手吗?”
訾娵幽芊:
“当然没问题了!”
她笑,手中的寒阴扇自动拆开,十八根扇面独立飘浮中空中,幽芊手指一勾,一根扇骨落在她手里。
她的笑容越来越触目惊心,一双眼尤其的黑,看不见光泽。
幽芊握紧扇骨,冲着被压制着的小萝莉的一只手手心的位置扎下去,就听见“噗呲”一声,扇骨不光扎进血淋淋手心,连带入地三分,手掌完全被钉在地上。
疼痛来的突然也来的剧烈,小萝莉瞬间厉声尖叫,不禁想将身体蜷缩起来,可是全身被幽芊压制,动弹不得。
血腥萝莉:
“啊!!!!”
血腥萝莉:
“你放手!放手!!”
萝莉哭喊。
幽芊看着她,兴奋的笑。
訾娵幽芊:
“还是手吗?”
訾娵幽芊:
“好呀好呀!”
这一次是手肘。
血腥萝莉一直叫她放手,红色的‘线’绕过‘昆虫针’缠了她一双手,映在幽芊一双美眸中尽是惊世骇俗的美。
訾娵幽芊:
“没地方可以扎了。”
訾娵幽芊:
“你说的也累了吧?”
她无比贴心的说。
訾娵幽芊:
“那就……我自己来咯?”
她一只手捂住萝莉的嘴,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笑得像个讨要糖果的熊孩子。
訾娵幽芊:
“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血色蝴蝶妖艳展翅,被手巧的收藏者摆出最美的姿势,一根根‘昆虫针’为它定型,让它永远保持在最美的那一刻。
追求完美的收藏者还为这只蝶精心准备了一张纯白的底布,再用‘红线’作为点缀,蝴蝶终于成为了收藏者众多标本中属于满意的一类标本。
幽芊一双手被血染了,红白此刻更加分明。
她意犹未尽的斜睨一眼躺在血泊中被她故意留了一口气的萝莉,在这时一旁欣赏完了“标本是如何制作”的看客走了过来,他眉梢轻挑,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话。
寒霜似:
“还真是一条小鳗鱼。”
幽芊额角一跳。
訾娵幽芊:
草(一种植物)!
訾娵幽芊:
这个男人实力拉仇恨!!
她剜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一脸荡漾的王爵美人,幽芊恶劣一笑,随即她起身走到奄奄一息的小萝莉身边,蹲下身伸手放在小萝莉的心口。
这里是小萝莉魂力聚集的位置,黄金魂雾顺着她每一处血管倒流进全身。
訾娵幽芊:
操了都!这个小萝莉这么厉害的吗?
她只感觉全身不只是有高压电流,这一次还有烈火灼烧的刺痛感。
幽芊浑身颤栗,疼的她额头上汗珠直流。
最后一缕黄金魂雾被榨干,小萝莉彻底断了气。
她站起来转过身去,朝着站在不远处凝视她的王爵美人走去,她笑意不减,一步步不曾迟疑。
她走到他面前,在他探究的目光下,伸手捧住他的脸毫不犹豫的仰头吻了上去。
寒霜似:
“!!!!”
唇齿相交的刹那,他整个人都是一震。
可始作俑者对此还不满意,觉得不够,索性就着动作步步逼得他后退,将他整个身子抵到石壁上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訾娵幽芊:
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又什么都不好。
訾娵幽芊:
若是事事顺我心意,皆可以相安无事。凡是惹我不舒心了,可别怪我睚眦必报。
艳丽的红色与黄金魂雾一起涌入一汪泉水里,两条鱼儿缠绵悱恻,纠缠不清。
被幽芊度进身体的黄金魂雾并没有咒语的洗礼,瞬间犹如触电和火烧的灼痛感遍布全身。
但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反倒是笑得花枝乱颤。
寒霜似:
来自幼稚鬼的报复。
訾娵幽芊:
“……”
咸鱼没想到他还笑得出来,瞬间窝火。
訾娵幽芊:
让你笑!咬你!
舌尖传来钝痛,他沉眼,神情却不是生气反倒是危险了起来。
被一条咸鱼压制的小插曲很快就变了,他搂住幽芊的腰,然后控制住她的后脖子,加深这个吻。
很快现实再一次给发疯的咸鱼上了一课,那就是千万别挑战一个男人的兽.欲,因为你并不知道他一旦越过某个点,会有多疯狂。
訾娵幽芊:
不想承认,但是现在我真的有一种要被他吃了的强烈感觉!
訾娵幽芊:
不是那种意想的吃,而是真真切切剥皮抽筋被他吞入腹中的那种!
訾娵幽芊:
我好慌怎么办?
訾娵幽芊:
终是她受不住,觉得窒息,开始小幅度地挣扎。
美艳王爵却不想放过她,直到她连挣扎都挣扎不动时,才微微松手,放过了娇艳欲滴的糖。
咸鱼只觉得极度缺氧身体发软,连站都站不稳,她也不逞强,任由身体向地上坐下去。
訾娵幽芊:
反正有王爵大大,总不能摔倒。
王爵美人揽着她的细腰,就着她的动作也坐了下去,丝毫不在意他们的周边是零零散散的人体组织。
在过度亢奋和杀意的快感恢复平静后,是无尽的疼痛。像是皮肤被撕裂、肝肠寸断、筋骨断裂。
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豆大的泪珠渗出眼眶,欲落不落。
他把她搂在怀里,看着她此刻的神情,闭眼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又吻了吻额角凸起的青筋。
寒霜似:
对不起,让你哭了。
寒霜似:
但我不后悔。
他的吻由上至下停留在她惨白的脖颈上,他睁眼看着那和她苍白的皮肤对比明显的青紫色的筋脉血管,它们凸起的样子此刻提醒着他,他的小鱼为他犯了病,完全没有任何克制的杀了人。
他的眼神缱绻,心底的阴暗面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是他以前杀多少人都无法得到的餍足。
幽芊将额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亲吻贪恋着她的脖颈。
訾娵幽芊:
“为什么你不躲?为什么让她抱你?为什么让她用那么肮脏的眼神看着你?为什么要让她怀着龌龊的思想接近你!?”
訾娵幽芊:
“我说过我很讨厌那种眼神,那种自以为是的占有欲!你为什么不推开她!让她和以前那些人一样死去?”
訾娵幽芊:
“你不是有很严重的洁癖吗?为什么让她心怀不轨的靠近你?”
她说话的语气很激动,只是因为疼痛让她大脑屏蔽了对情绪的感知,才能让这时的她像一个吃醋的正常小姑娘一样去质问。
回答她的是低哑的笑,和一句肯定的答复。
寒霜似:
“你犯病了,真真正正的。”
到了现在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吗?
訾娵幽芊:
“王爵大大…你好坏!你怎么能这么坏?”
訾娵幽芊:
所以是因为我让你吃醋了,所以是我让你觉得你在我心里没有别人重要了,所以是因为你害怕我不要你了……
訾娵幽芊:
你怎么能这么坏……
她在他肩头哭的梨花带雨,他却在她脖子上作画:青色的枝叶上盛开着一朵朵桃花,在春季里开的花朵还带了星星点点的雨露,是春雨的宠爱。
凸起的青筋并没有戏剧性的因为他的亲吻而消下去,但是因为他近乎可以用温柔来形容的吻安抚了她的情绪,这一次她没有像第一次在他怀里哭的死去活来还那么长时间。
幽芊抬头亲了亲他红润的双唇,闭着眼又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
她声音虽然恢复清甜,却还是有些沙哑,不知是因为哭过,还是因为疼痛。
訾娵幽芊:
“王爵大大,这里太可怕了,我不想呆在这里,我们回去吧?”
‘王爵大大,这里太可怕了,我不想呆在这里,我们回去吧!’
一样的话,却不再是哀求,而是询问。
那时在深渊回廊里的恶魔并不在意咸鱼的哀求,甚至不讲理的威胁她,只为了让她听话,变得更好控制。
现在寒霜似这位恶魔却起身拉起他的小鱼,亲手为她掸去衣服上沾上的血污,想带她离开这里,只为了让她好受些,不再疼痛。
咸鱼冲他甜甜一笑,视线又从他身上移开,随即转身走到他刚才站的位置,她的步伐有些颤抖,很不稳。
她走过去,蹲下身捡起了那件黑色的披风,穿戴好。
她再转头看向他,冲他招手。
訾娵幽芊:
“王爵大大,走了。”
寒霜似却仿佛神游天外,盯着她身上披风良久才笑着走过去,笑容很开心,他心情极好。
寒霜似:
所以,脱下披风不是因为讨厌,是因为怕动手的时候,弄脏了它。
寒霜似:
而且这一次生气持续了二十四小时五十八分。
他嘴角的笑容喜不自胜。
回到城堡独属于他们的宫殿,傲娇洁癖的王爵又开始作妖,在确定了她没什么事之后就立刻让她去泡温泉洗澡。
寒霜似:
“你看看这一身衣服,都脏成什么样了。”
寒霜似:
“还有一身的血腥味。”
王爵美人神情之嫌弃让她直翻白眼。
訾娵幽芊:
说的就好像你身上没有那味似的,真想告诉他,他身上一直都有这股味道,他会不会把自己用消毒液泡澡?
訾娵幽芊:
啧,真可惜这个世界没有84。
咸·人体弹幕·鱼,心里骂骂咧咧的洗澡去了。
当她把自己洗的香喷喷出来的时候,看得的场景就是,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的王爵穿了一件宽大的深色睡袍,他坐在落地窗边半倚在高背椅上,骨节分明的手上有一个盛了小半杯暗红色的酒的水晶杯。
訾娵幽芊:
“……”
訾娵幽芊:
WC!!wco!!!
訾娵幽芊:
讲真的夜黑风高的,大V领拉这么低,是tm勾引谁?!这真的很强势!很可以!
注意到出来的咸鱼,王爵美人侧眸看着她,殷红的唇慢慢上扬,是个活脱脱勾引的笑。
訾娵幽芊:
“!!!!!!!!!!”
訾娵幽芊:
啊!!!!!!!
訾娵幽芊:
太阳!!!我又双叒叕人没了!!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真行!!
他如恶魔的低语又在这时响起。
寒霜似:
“过来。”
咸鱼内心语无伦次的叨叨,身体就像有自主意识那样朝他走去。
当她走到他面前,他看了看周围脸不红心不跳的装作才发现一样说着。
寒霜似:
“啊,没有位置了。”
訾娵幽芊:
“……”
訾娵幽芊:
虽然你这么说,但是你瞬间调整的坐姿已经出卖你了。
訾娵幽芊:
叫我过来又不让我重新那把椅子,还故意调整坐姿不就是想让我坐你腿上吗?
訾娵幽芊:
心机boy!
訾娵幽芊:
“幼稚。”
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就着他的姿势坐在他腿上,是小孩小时候坐在爸爸腿上的姿势。
虽然被咸鱼说幼稚了,可是王爵美人依旧好心情。
美滋滋地将酒杯放在唇边小饮一口,注意到他家小鱼一直看着他手里的这杯酒,一双美眸亮晶晶的,根本不用说就知道她馋了。
美艳王爵故意把酒杯在她面前晃了晃,她的视线就跟着酒杯。
寒霜似:
“馋了?”
咸鱼忙不迭地点头。
寒霜似:
“可是你不能喝,会醉的。”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俊脸,咸鱼很自信的笑了笑。
訾娵幽芊:
“又不是没喝过酒,还没有什么酒能把我喝醉的。”
王爵美人扬眉微微点头,将酒杯递给她。
咸鱼接过酒杯,或许是酒香太诱人,她没有在意他偷偷将酒杯转了个位置的小动作,就着他刚才喝过的位置一口闷了那小半杯的酒。
她喝完,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訾娵幽芊:
嗯……这味道还行,像葡萄酒。
可能是她这一次子得罪了哪路神仙,让她诸事不顺。这不,刚才还夸下海口说不可能喝醉的人,此刻脸颊红彤彤、脑袋晕乎乎的。
訾娵幽芊:
???
訾娵幽芊:
不是吧这么衰!!
訾娵幽芊:
这怎么觉得像发烧感冒一样四肢软绵绵的用不了力,脑袋还有点飘。
她一双美眸变得朦朦胧胧,好似含了情,只一眼就想要了他的命。
王爵美人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喉结滚动。
咸鱼就这么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突然又笑了。
訾娵幽芊:
“今晚的月亮真好看。”
闻言,王爵美人也笑了。
寒霜似:
这是想要说情话了?比如月色下的你更美,或者是月色撩人?
漂亮的王爵美人何时在这种情况下蒙对过咸鱼的真实想法呢?
只见咸鱼倾下身子,埋首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撒在他的脖颈。
一脸醉意的她,一双眼却格外清醒。
訾娵幽芊:
“去tm的月色撩人,你这么美,管它屁事。”
她学着他在‘牢笼’里时,在她脖子上作画的举动,为他作一副雪中顺开的殷红桂花,带着醉人的酒香。
在彼此都意乱情迷时,王爵美人却止住了动作,他看着怀里的人,深深吸了口气。
訾娵幽芊:
这男人不会又想撩火不灭吧?!
訾娵幽芊:
这男人真奇怪,明明彳亍,可他就是不shang!搞人心态!
咸鱼像熟透了,在他怀里显得十分可口。那双美眸的主人向来在他这里瞒不了事,读懂了她的意思,美艳王爵嘴角咧开一个弧度,怜惜之意荡然无存。
他直接将这条咸鱼拦腰抱起,大步向着床走去。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只记得他那根叫理智的神经崩断的前一刻,咸鱼揽着他的脖子,喜鹊在春天叫喜。
訾娵幽芊:
“寒霜似,wxs,想,死在你cs……”
(拼音首字母,自己拼,怕被锁)
是夜,一阵风吹来,散开了厚厚的云层,一轮明月高挂在空。
皎洁的月光洒在一片花园,黑色藤蔓遍布整个花园,荆棘之中,一朵血色蔷薇悄然绽放,沁香弥漫吸引了地狱里的恶魔。
幽然夜色中恶魔降临,摘下了那朵蔷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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