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小公主失踪已经过去了一周的时间,幽芊和花心萝卜小哥哥忙得焦头烂额的,他们几乎都把格兰尔特翻个底朝天,可就是这样也还是没找到小公主。
直到找完最后一个犄角旮旯,幽芊头痛的扶了扶脑袋。
訾娵幽芊我nm小半辈子的运动量就在这了!靠!
虽然咸鱼内心一顿逼逼叨叨,眉头却一直紧锁。和苏黎在约好的地方见他也让人没有收获,她心中更加担心。
訾娵幽芊“虽然不想往那方面想,但很有可能小公主已经被人带离了帝都。”
訾娵幽芊“否则不可能我都找不到。”
訾娵幽芊如果真的是那样,以小公主的能力都能被悄无声息的带走,也不清楚带走小公主的人有什么目的,恐怕现在……凶多吉少。
苏黎神情凝重的点点头,又突然想起来什么表情微微一滞。
訾娵幽芊“想到了什么?”
工具人:苏黎:“我们的确是把格兰尔特的大街小巷都找过了,但并不是整个格兰尔特。”
訾娵幽芊“什么意思?”
訾娵幽芊一会儿说大街小巷都找了,一会儿又说不是整个帝都。他究竟想表达什么?都给我整懵了!
工具人:苏黎:“在没有发生「冷血狂宴」前,每一个王爵都有自己的府邸,不用住在城堡,直到「冷血狂宴」后,白银祭司才让王爵们住进城堡。”
他转头看着幽芊,一字一句。
工具人:苏黎:“四度王爵,也有。”
言下之意就是他们没有找的地方就是王爵们以前的府邸,而掳走小公主的人很有可能是男公主。
訾娵幽芊“……”
这个想发说出来花心萝卜觉得不太现实。
工具人:苏黎:“但不应该啊!夙汐不都回来了吗?”
此话一出,冷场整整一分钟。
苏黎理智回笼,一口否决了这个细思极恐的想法。
工具人:苏黎:“不可能会是四度王爵,她都回来了,他没必要再让小曦留在他身边的。”
工具人:苏黎:“我还是去帝都附近再去找找吧。”
訾娵幽芊“……”
訾娵幽芊不,花心萝卜小哥哥你还是太天真,有狗比男主人设的男公主能做出来的事情超乎你想象。
訾娵幽芊像什么掳走替身搞一些有颜色的事情对他来说都是撒撒水啦!
訾娵幽芊至于是什么有颜色的事情,可能非红即黄。
幽芊很惆怅,第六感告诉她一定是男公主呪夜抓走小公主的,可是她真的有些担心小公主的人身安全,毕竟如果是按照小说的剧情发展,无论发生的事情是红还是黄,都对那种女主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她看了看已经昏暗的天空,收回视线叹了口气。
訾娵幽芊到了门禁时间了,得回去咯,不然有些人又要阴阳怪气。
回到城堡的宫殿却不见王爵美人的影子。
訾娵幽芊王爵大大不在?这是又双叒叕去搞事情了?
訾娵幽芊这两天他也真是越来越忙了。
訾娵幽芊不得行我好累,我需要休息……
放松下来的咸鱼立刻觉得自己累得马上要死过去了,一个箭步飞奔到床边,丝毫没有形象四仰八叉的瘫在床上。
等着王爵美人回来的咸鱼,又开始百无聊赖地日常撸蛇。
小蜡烛在咸鱼愈发熟练的撸蛇手法下懒洋洋的发出了奇异的“咕噜噜”的声音。
訾娵幽芊“???”
訾娵幽芊“兄弟,麻烦你搞清楚你是一条蛇,不是一只猫啊喂!”
日渐猫化的小蜡烛吐了吐蛇信子,非常敷衍的嘶嘶两声来证明它是条蛇。
感受到了这条蛇的敷衍了事,她这条咸鱼也起了坏心眼。于是回来之后的美艳王爵寒霜似,就看见一人一蛇在掐架,大床和一旁的地上一片狼藉。
被子和枕头都被她们踹到了床下,桌上常年当摆设的水果也无一幸免的滚到地上。
美艳王爵默默地扶了把额,面对那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一人一蛇忍住了火。
寒霜似:告诉自己她只是条咸鱼。
寒霜似:“你们两,站好。”
听见这凉嗖嗖的声音,一人一蛇都是一激灵,小蜡烛的反应比她还快,动作迅速地把缠在她腰上的身子收回来,在她放开脖子的一瞬间站出来。
訾娵幽芊妈的!
她也站起身,心虚地瞟了一眼王爵美人。
此刻小姑娘一头长发乱糟糟的,又小表情虚虚的看他,竟然硬生生的看出了几分可怜巴巴的样子。
寒霜似:“你在干嘛?学会打架了是吧?”
訾娵幽芊訾娵棂你看看给他惯的!打架都要经过他的同意了是吧?你嘎人的时候都没有要和谁打报告,男朋友也不能这么管你鸭!上!怼他!
訾娵幽芊“……爸爸孩子错了。”
内心的小人:
寒霜似:“说,哪错了?”
訾娵幽芊“?”
訾娵幽芊这还真是拿了爸爸的剧本一样?
幽芊莫名其妙心更虚了,她挠了挠眼下的皮肤。
訾娵幽芊“我不应该打架……?”
寒霜似:“然后呢?”
訾娵幽芊“啊?还有啊?”
咸鱼挠着头表示出了这个她真不知道自己还犯了什么错。
美艳王爵皱了皱眉。
寒霜似:“烛,它是一条雄蛇!”
訾娵幽芊所…所以?
她看着面色不善的王爵美人,光速意识到他在意的点在哪里了。
咸鱼的小表情瞬间变得更可怜了,一双美眸可可怜怜,手指着一旁蜷成一圈的小蜡烛。
訾娵幽芊“爸爸都是它坏!它刚刚还想咬我来着!”
闻言小蜡烛垂死病中惊坐起,昂着脑袋一脸不可思议。
如果此时此刻它能开口说话它一定会鄙视这个咸鱼主人!
面对小蜡烛的控诉她全当眼瞎看不到。
訾娵幽芊开玩笑,我一个能把锅都甩给我自己的人,让你背锅我心安理得,哎!就是爽!
假装自己没看到一人一蛇的心理交流,美艳王爵看了看被这两个很明显智商不太行的生物弄得一片狼藉的屋子,他简直要把嫌弃两个字刻在脸上了。
咸鱼注意到了这个表情,看了看乱的跟狗窝一样床以及周围,突然强迫症犯了。
自己造的孽,得自己收拾。
咸鱼在一旁收拾东西,王爵美人瞥了一眼一旁头上有火的小蜡烛,幽幽的说了句。
寒霜似:“绝育吗?”
这个声音不大,却好似一道惊雷劈头盖脸的砸到它身上,小蜡烛瞬间萎了,整条蛇翻着肚皮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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