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锦觅支支吾吾,左右为难。
“觅儿,怎么了?”临秀仍是轻声细语,眼神却是复杂起来。
锦觅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临秀姨,鲜花饼中有毒,我之前也不知道。临秀姨,我怕你以为是我下毒所以不敢说。”
临秀叹息一声,“煞气香灰,自然不是你下的,否则你也不会中招了。”
临秀话音一转,渐渐严厉,“不过,你当真是因为这个才不敢说吗?你还要包庇他到什么时候?”
锦觅浑身一颤,颓然道,“临秀姨刚才提到中毒时我才发觉也中招了,而我与爹爹都服下的就只有鲜花饼。可是地上仅存的鲜花饼并无不妥,定是凶手特意调换了无毒的鲜花饼。他大概是以为没有孩子在,除了爹爹就没人会吃这饼了吧。”
安宁恍然,倒是忘了有孩子在的情况下母亲一般不会和孩子抢吃的。这也是为什么旭凤会误以为锦觅不会吃鲜花饼吧,他以为换了剩下的鲜花饼便没了证据。没想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还是留下了破绽。
只是仅凭锦觅所言还是不能给旭凤定罪,因为旭凤完全可以把下毒的锅直接推回给锦觅。而锦觅作为拿出鲜花饼的人本就很难洗脱嫌疑,何况指证他人。
临秀气得胸脯起伏不定,恨声道,“待我伤势恢复定要杀上九重天为师兄报仇。”
“报仇是肯定的,只是证据不足还需从长计议。”安宁有些顾虑。
“知道仇人是谁足矣,何需证据?”临秀铁青着脸道。
安宁一愣,“师姐,若能定罪我们只用对付旭凤一人或者加上废天后两人,不能定罪的话我们要对付的是整个天界。这其中的难度不可同日而语啊。”
“我知道,可是此事哪里有证据?师兄的仇不能不报,小师妹你留下待师尊出关,我独自去九重天。”临秀平静地说道,安宁却暗道不妙,师姐这是心存死志了吗?
“临秀姨,我有办法让他认罪。”锦觅拜倒在地。
“什么办法?”安宁眼前一亮,临秀也看了过来。
“凤凰生性骄傲,若是四下无人时我与他对质,只要我说我也中了煞气香灰之毒,他必不屑否认。”锦觅凄然道。
“觅儿言之有理。”安宁点头称赞,锦觅身为女主不恋爱脑的时候智商还是挺在线的。
“觅儿,你的发簪给我一下。”安宁想了想补充道,说着扶起了锦觅。锦觅不知所以,不过还是听话地拔下了头上的簪子递给了安宁。安宁掐诀施法,正是之前润玉开发的用以监视的法术留影术。
“如此,只要旭凤承认便会有实证了,觅儿小心。”安宁将发簪递回了锦觅。
锦觅此举必定会冒一些风险,不过为人子女为父报仇应是天经地义吧,更何况鲜花饼还是她亲手递的。虽然她也是被人利用,但一个“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却是跑不了。
“多谢宁姨。”锦觅接过了发簪。安宁有心纠正不是宁姨是小师叔,想想还是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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