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仿佛邀请的一吻让润玉的龙尾现了形。龙性本淫,何况这俩是初尝禁果的新婚燕尔。
一番翻云覆雨后,安宁靠在润玉的胸口问起打算如何对付旭凤。润玉抚着安宁的秀发答,“无需对付。”
安宁眨着眼睛思量难道润玉没发现旭凤黑化了?还是说自己猜错了?润玉一看她的表情便知她想法,“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旭凤长大了,但他想挑战父帝还稚嫩了些。”
“所以,殿下是觉得旭凤会输给…陛下?”安宁犹豫了下,还是不愿称那个绝情的渣男为父帝。
“旭凤虽天赋异禀,但父帝那多出数万年的灵力也未白修;加之父帝有赤霄剑在手,旭凤即便单打独斗也不是其对手,更遑论势力助力了;何况旭凤身边还有父帝的人在关键时刻反戈一击,所以我不认为赢的人会是旭凤。”润玉的手指在安宁秀发上打着圈。
“那旭凤身边谁是陛下的人?”安宁饶有兴致地问。
“若我未猜错的话,穗禾应当是父帝的人。”润玉有问必答。
“穗禾?”安宁先是讶然,而后若有所思。此前天帝默认了穗禾的族长之位倒也算是有所征兆。
穗禾有心机安宁一直是知道的,但穗禾的决断仍让她刮目相看。毕竟穗禾为旭凤投入了上万年的感情,如今说弃就弃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突地安宁想到刚才润玉提到的单打独斗一词福至心灵,柳眉一扬,“所以殿下回太湖也是为了对付废天后?有废天后帮旭凤,即便是陛下也不敢说稳操胜券,所以由殿下在此必经之地拦截对付废天后,便是你与陛下的默契?”
“嗯,宁儿真是冰雪聪明。”润玉欣赏地笑道。
“只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陛下利用你对付废天后和旭凤后会不会对你不利?”安宁有些迟疑地问。她着实对天帝的帝王心术有些戚戚。对付废天后一事,润玉明知被利用也不得不配合,盖因这灭族之仇不共戴天。
“宁儿是在担心我?”润玉似笑非笑。
得,看来自己是瞎担心了。安宁转了转眼珠,果断换了话题。“殿下,彦佑似乎还没回来?”
提到这个话题,润玉的脸色沉了下来,“大婚前我特地叮嘱过他,这几日定要护好娘亲,不想他竟如此大意。幸而不曾出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安宁对彦佑的白眼狼行为毫不意外,反而认为这是将这个不稳定因素排除出太湖的好机会。
“既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便山水有相逢吧。”安宁趁机建议道。润玉顿了顿,终是点了点头。
本来安宁以为要自己做这个恶人的,没想到最后竟是被簌离抢了先。原来锦觅身为旭凤之妻,自是不被簌离所喜,所以簌离不允彦佑与锦觅过从甚密也是情理之中了。
但彦佑一心维护锦觅,竟不惜与簌离闹翻,拂袖而去。簌离气得大骂逆子,让安宁好一阵安慰才平息了其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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