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儿,你爹爹是怎么死的?”临秀眼睁睁地看着师兄消失后,强忍悲痛问道。
“临,临秀姨,我也不知道。我赶过来时爹爹就已经…” 一旁泣不成声的宫装丽人正是锦觅。
“那你可曾看到贼人?”临秀眼中泛起血丝,咬牙切齿地继续追问道。
“不,不曾。”锦觅答道。
临秀深吸一口气,闭了双目掐诀捻算,几息后捻算的手指一顿又继续起来。润玉见了后摇头一叹,安宁见状连忙一个疑问的眼神丢过去。润玉传音道,“刚刚我也试过,但天机已被搅乱不可测。”
安宁心中亦是一叹,天机被搅乱后仍要强行捻算时风险便会成倍增加。但师姐若不试试也绝不会甘心,安宁只好默默地看着风神的脸越来越白,最后一口鲜血喷出。
“师姐!你要保重,师兄的仇还等着你去报,所以你不能再受伤了。”安宁上前扶住临秀安慰道。
临秀看着安宁半响后,悲伤迷离的眼神终于有了聚焦。她点了点头,擦掉嘴角的鲜血后闭目调息起来。
安宁默不作声地观察四周,看起来这里就是第一凶案现场了。地面一片狼藉,棋子满地都是,桌上地上还有灼烧的痕迹。安宁仔细辨认发现只是普通的业火并不是琉璃净火。
安宁咬了咬唇,皱起了眉头,也对,又不是穗禾故意陷害怎么会留下这么有指向性的线索。
安宁转头看向一脸悲痛之色的锦觅,“觅儿,你可知与师兄下棋的是何人?”棋子散了一地,很明显之前水神正在下棋。锦觅眼中出现迷茫之色,“未曾听说府中有访客前来,想是爹爹独自下棋。”
安宁一顿,好吧,忘了神仙有独自下棋的习惯了。“你之前在做何事?可曾发现有异常?”
“爹爹吃了我带来的鲜花饼,点头称赞,所以我刚刚去了膳房打算再做一些。异常,我听见有打斗声便赶了过来算异常吗?”
润玉抬眼看了一眼锦觅,若有所思。安宁见状询问道,“殿下可是有了什么发现?”
润玉移步到桌边一指灼烧痕迹处道,“此处火系法术是第四层业火酝酿之火。”
“不错,但这酝酿之火普通之极,但凡修火系法术的天仙皆能发出此火,不足以缩小嫌疑范围啊。”安宁疑惑道。
“那么如此普通的业火为何能伤到甚至杀死法力高深的上神呢?水能克火,这区区酝酿之火,水神随意一道法术也能灭之。然此处并无水系法术的痕迹。”润玉沉声反问。
“这…殿下的意思是师兄当时灵力全失?那师兄为何不…”安宁咽下了呼救两个字,府中只有锦觅这个战五渣,师兄怕锦觅遇险自是不可能呼救。
“不知师姐今日为何不在府中?”安宁转头看了看临秀,发现她已调息完毕,遂开口询问道。
“今日一早有仙侍来报,九重天上罡风有异,故…”临秀一震,苍白的脸色一变,竟起了一丝潮红。
“调虎离山!那仙侍是故意引我出府!”临秀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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