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染:自身难保……
北堂墨染:很抱歉的告诉你——
北堂墨染:蓝汐还不需要你们来担心吧。
北堂墨染:她的功夫对付你们,还是绰绰有余。
北堂墨染:让我猜猜,你们派去追杀她的人,恐怕已经死了吧。
死士:什么!!!
死士:怎么会!
死士:我们派去人,可都是个顶个的高手,怎么可能连蓝汐都赢不了!
北堂墨染:可蓝汐也是个高手啊。
北堂墨染:虽然只是个小女孩,但是下手倒是挺狠的。
北堂墨染和蓝汐被困山洞那天,他可是亲眼看到了蓝汐的杀伐果断,绝不手下留情的。
谢茗伊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她恨北堂墨染和蓝汐,却找不到他们的软肋和弱点。
北堂墨染:说吧,谢茗伊下一步要做什么?
北堂墨染:如果答案让我满意,我说不定还能放了你。
北堂墨染:要是不说的话……
北堂墨染手里的小刀顺着死士的脸往下划,划出了一道血痕,划入了他的腹部,但只是伤皮不伤肉,死不了,却能感受到断断续续的痛。
他对人体的了解,他自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死士:我说,我说……他们,他们,他们决定和西楚联姻。
北堂墨染:联姻?和西楚?
北堂墨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北堂墨染:西楚算什么?皇甫钰那个人蠢笨无能,西楚的皇位要是落到他手上,西楚迟早自己灭绝。
北堂墨染:还用得着我动手么?
死士突然明白为什么北堂墨染一直没有攻打西楚,原来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如果西楚的皇位交给皇甫钰,迟早自取灭亡,草原离西楚最近,那么会最早占领西楚,而北堂墨染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真是一步好棋。
死士:什么——
对北堂墨染来说,中原的皇位可能算不了什么,他想要的,是更大的权,那就是天下唯一的主宰。
北堂墨染:怎么样,谢茗伊还有北堂曜应该都不知道吧。
北堂墨染:这步棋,我可是下了很久呢。
北堂墨染:区区一个谢茗伊,一个北堂曜,一个北堂弈,怎么拦得住我?
他之所以放弃太子之位,为的就是权利和自由,有足够的自由,来组建自己的势力,有足够的自由,来报了这份血海深仇。
北堂墨染:行了,你可以死了。
死士明白北堂墨染他就是一个恶魔,十恶不赦的恶魔,不会有人从他手里或者回去,他也想错了。
北堂墨染洗了洗手,走出了地下密室。外面阳光灿烂,密室里血腥阴暗。
正如他自己,表面是一个的放荡不羁的世家子弟,内地里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嗜血修罗。
阳光有些刺眼,他微微眯了眯眼睛,阳光也暖不了他冰封已久的心。
庭院里有一盘棋,因为前几天下过雨,棋盘上积了一些水,一套精致的茶壶放在棋盘边,却也落了些灰,明明是最闲情逸致的东西,却无人能和他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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