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染把蓝汐送回了郡主府,和东溟一起回到自己府上,他回到自己房间,细致的处理这些伤口,痛,确实很痛,但是他的身上还有很多陈年的伤疤,都是常年征战沙场留下来的。
想要他的命,想要他的项上人头的人,整个天下遍地都是,谁不想要这位从无败绩的“战神”之命啊?
可是这么多年,真的能伤了他的,又有几个?
他从不在外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却在山洞里,对蓝汐卸下了心防,他知道这样做可能会有危险,但是蓝汐不也同样卸下了伪装么?
此时的蓝汐躺在床上,槿谦多给她包扎伤口,牵动伤处时,蓝汐还会有本能的抽搐,可把槿谦多心疼坏了,都怪那个可恶的北堂墨染。
槿谦多恨不得一剑捅了北堂墨染,但是她有这个贼心没有那个贼胆,毕竟打不过,只能认输。
蓝汐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自己并不是自己现在的样子,而是满头白发,血泪痣变成了一朵彼岸花,身上穿着的不是往常的白衣,而是如血的红衣。
自己走在一个开满彼岸花的路上,路很长,似乎没有尽头。
夕阳日暮,温暖的残阳照在她的身上,暖烘烘的,银发也染上了一点余晖的光泽。
眼前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朝她伸出了手,似乎带着淡淡的微笑。他背对着夕阳,光芒给他镀上了一层金光,犹如天神下凡,给她送来救赎,但是看不清他的脸。
她走向那个模糊的身影,那个身影温柔的抚摸彼岸花的纹痕,温柔的把她拥入怀里,温柔的梳理她满头的银发。
蓝汐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自己房间的景象,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可这个梦,却特别的真实。
槿谦多:小汐,你醒啦。
蓝汐转头,看到槿谦多带着欣喜的神色,她想开口说话,但是开口的声音却很沙哑。
槿谦多:来,慢点,小汐,先喝些水。
蓝汐喝了点水,终于觉得好了些。
蓝汐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槿谦多:你都躺了五天了,可把我急坏了。
槿谦多:你要是再不醒的话,我可就要去宸王府把北堂墨染揍一顿了。
蓝汐我躺了五天啊。
槿谦多:嗯,当时你晕倒了,北堂墨染把你抱回来的。
蓝汐小绒球呢?
槿谦多:你说那只小红狐么?
蓝汐嗯。
槿谦多:那天这只红狐就跟着北堂墨染一起回来,然后赖在府里不走了。
蓝汐这是围猎的时候发现的,就叫它小绒球了。
槿谦多:那就留着它吧,来陪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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