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砚台砸过去的时候,清灵下意识用手挡着,并没有用武功。
砚台砸过清灵的手,手指上已经隐隐约约出现了大片血迹。
清灵看着手上的血,疼在心里啊!
啧。
真的挺疼的。
韦衙内:(莫名慌张)我……你、你怎么不躲开啊!我砸的又不是你!
宋清灵:(心疼自己)谁让你砸的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韦衙内:(听着这熟悉的台词,一本正经)嗯……我的确不知道你是谁啊!
宋清灵:(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无奈)你……
在后面的薛映倒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韦衙内:我什么?
宋清灵:你看我不把你交到掌院那里,我就不姓宋!!(说着就要向衙内挥拳)
奈何手上有伤,这么一挥拳,就扯到了伤口。
宋清灵:(一脸痛苦)我怎么这么惨啊?刚刚出了秘阁就又回来了,我好不容易才出来一次啊!
宋清灵:回来就算了,皇姐平时还要我助人为乐,就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乐啊?!
另一边,小景已经带着王宽来了崇文院。
韦衙内:(着急安慰清灵,哪儿顾得上她说的是什么)哎!你别哭啊……我可不会哄女孩!
这么说来也是,韦姝瑶就算是生气,也就是耍他。
虽然清灵没有哭,可是她这不就是要哭的架势吗?
衙内忙着安慰清灵,小景听到里面的吵闹着急着打开门。
一开门就看见衙内安慰清灵,而薛映在一边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看得小景一脸茫然。
她带着王宽走进来,摘下眼罩。
裴景:你们在干什么呢?
当小景看向衙内,衙内也没说什么。
小景仔细看着大家,却看到地上全是血迹。
裴景:这是谁的血啊?这么这么多?
宋清灵:我……我的!
裴景: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宋清灵:切,还不是某个人,天天拿东西砸来砸去的?
裴景:(一脸茫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你稍等,等会赵姐姐会过来,她的包扎可比我好!
宋清灵:行行行!(撕下衣角,包在手上)我呢就在这儿等着,反正掌院要是不给我主持公道,我还有我的皇姐皇兄们!
韦衙内:(只感觉背后一凉,大事不妙啊!)
裴景:(走向薛映)你没什么事儿吧?
薛映没说话,只是看着清灵。
裴景:我们的任务完成了,我们可以走了!
小景带着薛映离开。
宋清灵:哎!走什么啊,你等等我!
裴景:赵姐姐一会儿会过来,这位姐姐,你出来干什么?
宋清灵:没什么,我想去找她。
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裴景:(明白)哦,好吧。
王宽:(对着小景点点头)这么看来,是你。
韦衙内:那、那又怎么样啊?
王宽:你打伤了人家,怎么能不管呢?
韦衙内:你没觉得人家有靠山吗?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翩翩君子温润如玉的?
王宽:(除了他,其实很多人都是)
韦衙内:哎,我问你,你怎么来的?
衙内问这句话,完全就是作。
如果他不问,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王宽:小景和我赶马车而来,带我步行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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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的嘉宾是……衙内!
韦衙内:(看到刚刚小景和王宽的对视,不爽)你看看,你看看!你和人家小娘子一路上又是马车又是步行的。你看看我,除了那个木头就是那个“大辽暗探”!
韦衙内:还有没有天理了!
王宽:何处无天理?
韦衙内:(好像看穿了真相的一切)我昨天就觉得你们俩不对劲了,你就是人家牵进来,我就是被那个木头举着刀威胁进来的。
韦衙内:那个小娘子来的时候牵着你的手,走的时候还跟你眉目含情。
韦衙内:何况你都是有婚约的人了!我呢?啊?!你看我这脖子。
其实是他自己划的。
韦衙内:那个死鱼脸竟然拿刀划我!我就快伤重不治了,呜呜……
瞧瞧这精湛的演技,让人五体投地啊!
王宽:你只是破了皮。比起你,那位姑娘伤势更重。
王宽真的是……给力。以上是大型拆台现场。
恭喜衙内荣获“出演节目最惨奖”!
韦衙内:(不爽)什么叫作只破了皮啊?
韦衙内:你我也算共过患难,眼见我这般遭难,你如此轻描淡写?
王宽:(一本正经)衙内忘了?我们两家是世仇。(走向散落的书籍)
韦衙内:哎……当爹的看不对眼,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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