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天:简直无法无天!
颜天将奏折扔到地上,冲着奏折,大声斥骂。
颜辰:陛下息怒。
颜辰:发生了何事?
颜辰刚一脚踏入殿门,就看见颜天怒发冲冠的样子。
颜天:三哥,你可知简州城主布谓镞?他简直大逆不道!
颜天:自八月份下雨以来,简州一直在发大水!
颜天:这个布谓镞非但没有好好治理水系,安抚百姓,还敢以朝廷的名义,搜刮民脂民膏!
颜天:简直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颜辰:布,谓,镞。
颜辰眯起眼睛。
颜辰:老四,布谓镞的女儿似乎就在你后宫之内。
颜天回忆了几秒,想起了布答应这个人物。
颜天:布答应?她看起来倒是挺老实的,没有像她父亲一般如此狂妄。
颜辰:布答应是否狂妄,还是应该问问皇后娘娘。至于这个布谓镞,老四,你可知他担任城主一职有多久?
颜天摇了摇头。
颜天:朕登基的时候,布谓镞似乎已经成为了简州城主。
张公公:陛下,布谓镞已任简州城主十余载。
颜辰:倒也不算长久。
颜天:过去的几年从未有人提起过布谓镞!如今一提起来,好嘛,简直是踩在皇家的脸面上了!
颜天显然气的够呛,一口一个朕的也顾不上自家三哥在场了。
颜辰:老四,不要急躁。
颜辰从怀中取出一份奏折。
颜辰:今日本王也收到一封折子,里面都是在控诉简州城主的罪状。本王原本是好奇这简州城主是谁,从哪儿冒出来的,正想着拿来与老四你一同分析分析,如此看来,这东西,是同时呈给我们了。
颜天:三哥也收到了折子?
颜天十分诧异。
作为摄政王,颜辰平常的确会收到不少奏折,不过一般都是颜天自己一个人分析不了的奏折,他才会派人拿给颜辰去看。
今日这份奏折竟然同时出现在了辰王府和冉月君手里,实在是有些奇怪了。
颜辰:这底下的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啊,如此以一来还能间接的挑拨你我二人的兄弟之情。
颜辰冷笑一声。
这种手法叫旁人看了去,一定会让人以为辰王有了自己的部署,把自己当作了冉月的帝君。再传到颜天耳朵里,那就等于以下犯上的谋逆之罪了。
颜天也是冷笑一声,心中十分平静。
颜天:这种手法六年前他们就已经用过了,如今居然还敢用在我们身上,真是不知道究竟是哪个蠢货干出来的。
颜辰:既然鱼钩已经放了出来,我们不妨就顺着鱼钩往上爬,让我们来看一看这钓鱼的姜太公究竟是何许人也。而这姜太公钓的鱼又有多少品种。
颜天:三哥说的极是,如今又到了我们兄弟二人联手的时候。倒好让他们再瞧一瞧,六年了,我们之间的默契只增不减,我们兄弟之间并不是他们所想的如此简单。
张公公在一旁看着,心里倒是十分欣慰。
这几个孩子他从小看着长大,就属这哥俩感情最好,反倒是超越了颜天的亲妹妹颜栀。
颜天一向表示——男人的心,小女儿家家的不懂!
颜栀作为公主也明确表示:本公主不屑于跟你们臭男人比较!
温昀适时将奏折和典籍呈上,兄弟俩坐下来开始研究。
另一边顾子歌又拿了几身新衣服到凰月宫里去了。
绮九一见到她来,立刻行了礼,迅速禀报了东方漓。
绮九:娘娘,辰王妃来了!
东方漓正摸着肚子跟白夫人聊天,听到顾子歌来了,立刻站起来。
顾子歌快坐下吧阿漓!
顾子歌见过白夫人。
顾子歌微微地俯身,向白夫人行礼。
白夫人:辰王妃不必如此!
白夫人有些受宠若惊——顾子歌可是连颜天都不拜的啊。
顾子歌夫人就受着吧!您是阿漓的母亲,自然也是子歌的长辈,这礼您是受得起的。
顾子歌笑起来,明眸皓齿的样子,一下就融化了白夫人。
白夫人:瞧瞧这孩子,你是辰王妃,理应受臣妇一拜的,这可倒好,先让你行了礼,臣妇这福气啊,真是越老越浓了!
东方漓:娘亲可莫要跟子歌客气!她这次来啊,肯定是带着好东西来的,娘亲可就瞧好吧!
东方漓“咯咯”地笑起来,摸了摸肚子——皇儿哟,你才是真的好福气,还未见过这位皇伯母,皇伯母的好东西都让你沾上了。
顾子歌是的是的!你啊,就惦记着姐的几件好物件呢!要不是想念你肚子里的小侄儿,我可不来呢!
顾子歌挑起眉毛,作出一副傲娇的样子。
白夫人听罢笑的不行。
白夫人:原来臣妇还是沾了小外孙的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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