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辰揉了揉太阳穴——虽说精通阵法,但也的确没见过这么古怪的事。
哲隐只担心自己媳妇儿被人陷害,去报了仇就回不来了。
“哎呀,你俩别愁眉苦脸了。”顾子歌都看不下去了,一摆手,“我俩没想着非要回去。”
“对,”林樱桃跟着点头,“但是我们必须要查清楚关于子歌继母的事,以及我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那你们可有线索了?”颜辰问道。
“暂时还没有,”顾子歌微微皱眉,“我后母并不是一个善茬儿,这个女人诡计多端,坡有心机,而且野心极大。她自己有一个儿子,比我小上几岁,那孩子拿我当亲姐姐看待,是个好孩子,只可惜摊上这样的娘,毁了他的前程。”
“对那日你所做的噩梦,该不会就与她有关吧?”颜辰回忆起一个多月之前顾子歌从梦中惊醒的那天。
“不错,那日我们做了同样的梦。”顾子歌看向林樱桃,“我后母曾经陷害我一次,那一次险些要了我的命。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了那片草地上,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死了还是没死。不久之后樱桃也来了这里,而且时间都不对等。”
“我发现陈蓉那女人把子歌给害死了,于是我就向她动了手。然后,我趴在子歌身边哭,就莫名奇妙地来到了这儿。”林樱桃回忆起来,“而且我还听到了那个女人好像在说什么报复的话。反而子歌的弟弟一脸神伤的走了出去,想来应该是不知道他母亲的所作所为。”
“所以,歌儿你是差点死在她手里是吗。”颜辰面色更沉,紧紧握拳,几乎要把瓷杯捏碎——居然敢伤害他的歌儿,等查出真相,定要把那女人碎尸万段!
“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已经死了一次,”顾子歌拍拍他的手背,颜辰的手松开了,握住她的手,“不过你应该庆幸,要是她没有害我的一次,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我的。这大概就是陈蓉这辈子做过唯一一件对我有好处的事吧。”
“歌儿,”颜辰十分心疼——为什么她把生死说得那么随意,歌儿曾经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才把一个本该天真的女孩变得如此心思重重,“你放心,我一定查出真相,好好保护你,绝不会再让你身陷困境之中了!”
顾子歌愣了愣,看着颜辰一脸认真,突然心里感觉很暖和。
原来,被人偏爱是这么幸福的吗?
“好。”顾子歌轻轻地说道——有颜辰在,好像还,真不赖。
“樱桃,我同样也会护你周全的。”哲隐拉着林樱桃的手。
“好啊,”林樱桃点头,“我们肯定是要查明真相的,不管陈蓉做了什么恶心的事,都不会让她逍遥法外,敢动子歌,老娘砍了她!”
闺蜜二人都想不明白,陈蓉到底是什么目的,顾家家产又不会少了顾寒的,为什么偏偏要除掉顾子歌。
“对了,你们可知道江家?”顾子歌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
“江家,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江家?”哲隐说道。
“冉月国姓江的不少,其他四个国家也有姓江的,歌儿,你要找哪家?”颜辰看着她这么激动的样子,想来她要找的江家肯定和这事脱不了关系。
“我娘亲就姓江,只是不知道外祖家在何处,我这戒指就是江家传给后代的,奈何我外祖家的分枝只有我母亲一个女儿,于是传给了我。我们来到这里与这戒指也有关系,如果找到江家,解开戒指里的秘密,说不定就真相大白了。”顾子歌解释道。
洛洛的出现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事,江家才是最大的线索,只是这些话不能对他们说。
颜辰和哲隐对视一眼——看来这个江家是个大家族,而且有一定的实力,能传后世如此神奇的戒指,想来江家先祖都不是等闲之辈。
“我们所知道的江家,都不是什么大家族,应该没有歌儿的外祖亲人。”颜辰摇摇头。
“不如我去问一问师叔,他早年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总比我们阅历丰富得多。”哲隐说道。
“那我们明日就去拜访不昔大夫。”顾子歌一锤定音。
慢慢来总比待着不动的强嘛!
(彩蛋)
「皇宫里,东方漓正在御花园散步。
君贵人(坐在秋千上晃悠,完全没看见东方漓在树后面):青儿,你说司夏儿那个废物怎么不嚣张了?
青儿(非常狗腿):贵人莫要忘了,司答应那可是犯了重罪的,怎敢跑到贵人您面前犬吠呢!
君贵人(得意地笑起来):哼,这蠢女人!
东方漓心里活动:这玩意脑壳有包吗?前段时间还因为嘴快被罚得差点把头磕破,这刚下台一个小小的司贵人就给她整这么乐呵,这女人心真大。
绮九心里活动:虽然这些女人很蠢,但是用来给皇后娘娘解个闷儿也是不错的。对,以后叫秀玉她们多盯着点,没事拿笔记下来给娘娘和夫人逗乐。
颜天(远远看见媳妇儿):咦,漓儿在那里,哎哎哎,咋走了?媳妇儿你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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