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于老师,于老师,送礼的来了,这么大姑娘不学好,谢谢姑娘,还给我送四盒东西,真好,还有没有。
于谦:什么人哪这是。
郭德纲:来就来,就别花钱买东西了。
于谦:是是是。
郭德纲:你也不知道到底喜欢不喜欢,你就不如把钱给我。
于谦:愣要。
郭德纲:说句良心话,你要说能带着军队,千军万马打仗去,都比管一帮说相声的省事。
于谦:至于吗?
郭德纲:这帮人你知道,他坏呀。
于谦:那倒是。
郭德纲:聪明,一个人仨心眼,你管他,他还憋着弄你哪。
于谦:嗨。
郭德纲:天天的就给孩子们得上课,我这徒弟们好几十个,学生们还一百多个,整个德云社好几百说相声的,我们这人满为患现在。
于谦:人不少。
郭德纲:人越多就不好管,老得给他们调整思想,经常的早晨起来全体集合,周一开例会嘛。
于谦:训个话。
郭德纲:先管徒弟们,徒弟们先管给外人看。
于谦:杀鸡给猴看这就是。
郭德纲:徒弟们,这边都我徒弟,师父帅吗?
于谦:为什么问这问题?
郭德纲:就有这么喊的,帅。说完就直瞪眼。
于谦:瞪眼。
郭德纲:你们这是骗我,凡是说帅的出去跑五圈去。
于谦:操场上跑圈去。
郭德纲:惩罚他们,说不帅的跑五十圈。
于谦:嚯,这惩罚谁呢您这。
郭德纲:孩子们就是该严厉就严厉,剩下的就是我们这一辈的。
于谦:就平辈的。
郭德纲:师兄弟们,孙越呀,侯震呀,谦哥呀,我们这都是平辈的师兄弟。
于谦:对。
郭德纲:我们在一块无所谓,有时候说话也能放肆一点。
于谦:开开玩笑。
郭德纲:哥们儿兄弟一块,好才在一块呢。
于谦:对呀!
郭德纲: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于谦:是。
郭德纲:跳舞的没事就爱找唱歌的一块玩。
于谦:这说得上话呀。
郭德纲:这就是交朋友啊,对不对啊?
于谦:对。
郭德纲:过去老话说得好,宁学桃园三结义,不学瓦岗一炉香。
于谦:这话什么意思?
郭德纲:桃园三结义,刘、关、张一个头磕在地上,站起来异性兄弟,亚赛同胞。
于谦:哎,这就兄弟了。
郭德纲:哥仨跟亲哥们儿一样,保着唐僧西天取经。
于谦:什么乱七八糟的?您看串了这书都。
郭德纲:唐僧骑着马,带着哥仨一块儿上西天了。
于谦:一块儿作死去了。
郭德纲:宁学桃园三结义,不学瓦岗一炉香。
于谦:这句是?
郭德纲:瓦岗山好几十号人,也一头磕在地上,到最后为了共同的利益,瓦解冰消。
于谦:就散了。
郭德纲:这都是老话,交朋友的过去有这么几个队,羊角哀,左伯桃。
于谦:这好。
郭德纲:俞伯牙,钟子期。
于谦:这是榜样啊。
郭德纲:伯牙摔琴嘛。
于谦:对呀。
郭德纲:伯牙在那弹琴,伯牙是个官呀。
于谦:对。
郭德纲:俞伯牙嘛,坐船上任去,船累了。
于谦:船累了?
郭德纲:划船的累了,歇会儿,把我那琴支上。
于谦:弹会儿。
郭德纲:跟这弹。
于谦:你等等,这四胡没在,你就能弹出来?什么话这叫,大鼓的曲子嘛这不。
郭德纲:咱也不懂,古琴嘛。列国的时候的事嘛。弹琴嘛,革命的红旗,插在了。
于谦: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这段。
郭德纲:反正是弹琴,岸边上有一个知音叫钟子期。
于谦:他听见了。
郭德纲:俩人一个头磕在了地上,到后来钟子期死了,俞伯牙这琴啪就摔了。
于谦:不要了。
郭德纲:子期不在,我这琴又对谁弹。
于谦:没有人能听。
郭德纲:把秦一摔摔碎了。
于谦:对。
郭德纲:抱着琴上保险公司。
于谦:干嘛去了?
郭德纲:摔了,赔吧。
于谦:好的,骗保去了是嘛。
郭德纲:反正是好朋友,朋友分多少种,有一种叫挚友。
于谦:什么叫挚友啊?
郭德纲:真挚的友情这叫挚友。
于谦:有。
郭德纲:过去有一个笔友。
于谦:笔友是?
郭德纲:写信。
于谦:以文会友。
郭德纲:于老师家住北京大兴。
于谦:对。
郭德纲:认识一个顺义的寡妇,天天写信,笔友。
于谦:我认识一近点的不好吗。
郭德纲:写信嘛,近了就直接去了。
于谦:那倒是。
郭德纲:还有网友。
于谦:网友有。
郭德纲:在网上交的朋友,他媳妇没事化得挺漂亮的。
于谦:干嘛呀?
郭德纲:见网友去喽。
于谦:没听说过。
郭德纲:网友,驴友。
于谦:驴友。
郭德纲:驴友。
于谦:怎么讲?
郭德纲:好吃驴肉火烧的朋友。
于谦:还有这人哪。
郭德纲:就是旅游的朋友。
于谦:这就对了。
郭德纲:(密)
于谦:别胡说八道啊。
郭德纲:洗澡的朋友。
于谦:洗澡。
郭德纲:泡在池子里的朋友,你以为是?
于谦:我以为一块泡酒吧的朋友呢。
郭德纲:英雄所见略同。
于谦:谁跟你略同,这不用说。
郭德纲:就说这个意思,像咱们哥俩就是最好的朋友。
于谦:对。
郭德纲:为什么呢?我们俩是麻小。
于谦:麻辣小龙虾呀?
郭德纲:一块长起来的。
于谦:别说了,那叫麻小吗那个。
郭德纲:那个词小?
于谦:那叫发小。
郭德纲:我们俩是发小。
于谦:这就对了。
郭德纲:他是法国人的小孩。
于谦:你才是呢。
郭德纲:我是法国人。
于谦:你去,还占便宜呢您这是。
郭德纲:不是什么来着?
于谦:发小,一块长大的叫发小。
郭德纲:一块长大的。
于谦:对。
郭德纲:打小我们俩都在那个春田花花幼稚园一块。
于谦:瞧这名。
郭德纲:后来大了在一个小学,同班同学。
于谦:在一个班。
郭德纲:在一个班,打小这是我们班最有个性的孩子。
于谦:什么叫有个性?
郭德纲:聪明之极呀。
于谦:伶俐点。
郭德纲:聪明,老师说了,明天烈士陵园敬献花环。
于谦:有活动。
郭德纲:全体都去。
于谦:好。
郭德纲:一定要穿校服。
于谦:统一的。
郭德纲:显得整齐。
于谦:对。
郭德纲:到那都站好了,老师一指于谦,你得气死我。
于谦:凭什么呀?
郭德纲:大伙都穿校服,为什么你穿一身白衣服?
于谦:我穿着孝去的合着,这就这么个孝服啊。
郭德纲:与众不同。
于谦:那叫傻那是。
郭德纲:披着麻带着孝自个扛着幡。
于谦:好嘛,我给我爸爸先过了。
郭德纲:把老师气得呀,回到学校,于谦。
于谦:怎么着?
郭德纲:你太让我失望了,于谦的所作所为,其他班的同学怎么看。
于谦:真是。
郭德纲:其他的老师怎么瞧,你让你父亲来一趟。
于谦:这是请家长呢。
郭德纲:怎么办呢?我去吧。
于谦:你去呀,没听说过啊。
郭德纲:好哥们儿的交情知道吗,摊上这事,小学生懂什么呀,去吧,那怎么着,他求着咱这了,我也贱的,我也是,我后边跟着,上办公室,老师好,把老师气的呀。
于谦:看出来了。
郭德纲:你们真以为我缺心眼啊。
于谦:可不是嘛。
郭德纲:你是他爸爸,胡闹嘛,你分明是他爷爷。
于谦:没听说过,什么老师呀这是。
郭德纲:谢谢老师。
于谦:别客气了,你们俩撺掇好了是怎么着。
郭德纲:郭德纲你在办公室待着不许动,于谦,去,怎么着?叫你家大人去。
于谦:真是的。
郭德纲:谦出去,这回没办法了,找爸爸去吧,二十分钟来了一老头,一进门把老师气的。
于谦:还生气呢。
郭德纲:这是你爸爸吗?
于谦:怎么不是啊。
郭德纲:这是我爸爸。
于谦:我哪找的呀我。
郭德纲:拉着于谦啪啪啪。
于谦:打我。
郭德纲:老头还劝呢,别打了。
于谦:怎么了?
郭德纲:我收人孩子20块钱。
于谦:好嘛,一个好人都没有这里头。
郭德纲:从小啊,后来长大了毕业了,天南地北。
于谦:各奔东西。
郭德纲:他忙他的,我忙我的,这一晃将近十年没看见了。
于谦:这么长时间。
郭德纲:这一天碰见了。
于谦:哪儿碰见了?
郭德纲:机缘凑巧。
于谦:怎么回事?
郭德纲:逛街的时候呢,马路边有一个首饰店。
于谦:卖首饰的。
郭德纲:我进来看看,那金的给我看看。
于谦:看金货。
郭德纲:那个银的给我看看。
于谦:还有银的。
郭德纲:戒指。那个铁的有没有?
于谦:哪有铁的。
郭德纲:售货员乐了,您这是开玩笑,我们这没铁的。
于谦:对。
郭德纲:我们这有好的翡翠新来的,A翠。
于谦:好啊。
郭德纲:顶级A翠。
于谦:对。
郭德纲:您要不要,不要,有Z铜的吗?
于谦:好嘛,越说越不值钱了,铜都是Z的。
郭德纲:我们俩这看着呢,旁边那柜台站着于谦。
于谦:我在您旁边。
郭德纲:也挑东西,没认出来。
于谦:时间太长。
郭德纲:十年了。
于谦:对。
郭德纲:我在这挑我的Z铜。
于谦:您就别提这个了。
郭德纲:他在这调戏女服务员。
于谦:我还不如挑Z铜呢。
郭德纲:姑娘很漂亮脸都红了,在那,他这,这戒指拿来我试试,这我试试,这怎么卖?卖货的姑娘说这是一对,情侣戒指。
于谦:要买都买。
郭德纲:两千二一对。
于谦:好。
郭德纲:真掏钱。
于谦:给钱。
郭德纲:啪,来一对。
于谦:情侣戒指嘛。
郭德纲:完了这男戒自个戴上了,这女戒,姑娘给你,姑娘脸都红了。
于谦:你瞧瞧。
郭德纲:大模大样转身走,我还没走呢,我一看姑娘把戒指又放柜台里了。
于谦:接着卖去了人家。
郭德纲:我说这谁这么二这是。
于谦:什么叫二呀。
郭德纲:瞧这背影,恍惚像于谦,赶紧追出来,乍着胆子喊一声,于谦。
于谦:叫我呢。
郭德纲:站住了,一回头,真是你。
于谦:还真认出来了。
郭德纲:弟兄重逢。
于谦:见着了。
郭德纲:十年没见你长得大变样。
于谦:是吗?
郭德纲:你长了个大变的样。
于谦:你长才屎样的呢。
郭德纲:就是你都变了呀。
于谦:没有这么一摊。
郭德纲:不一样。
于谦:什么呀?
郭德纲:一个人的骨骼会有变化,有的时候是小变样。
于谦:没听说,屎里还有骨骼呢,不一样。
郭德纲:于谦,开心,留个电话吧,弟兄又见着了。
于谦:联系方式。
郭德纲:联系方式,有事找我,哥俩好好聚聚。
于谦:常联系。
郭德纲:夜里三点电话就响了。
于谦:当天夜里。
郭德纲:我都睡着着的了,电话响一瞧于谦,谦啊,是我德纲,我说你干嘛呢大半夜的,是。
于谦:怎么回事?
郭德纲:怪丢人,我解手没带纸。
于谦:什么人哪我这是。
郭德纲:咱们哥俩这个交情,发小,义气千秋的朋友,你能给我送趟纸吗?
于谦:就这么点事。
郭德纲:我都躺下睡着着的了,要别人我准急,跟他你能说什么呀。
于谦:好哥们。
郭德纲:这就是交情,你在哪呢?我在外边一个树林子里边。
于谦:还在野地里头。
郭德纲:大哥,抓把树叶就擦了。
于谦:对呀。
郭德纲:不行啊。
于谦:凭什么呀?
郭德纲:松树林。
于谦:好家伙,您赶紧送去吧。
郭德纲:去吧,回头再扎死呀。
于谦:也不至于扎死,是吧。
郭德纲:都扎上也受不了啊。
于谦:没听说过。
郭德纲:有两年就痔疮晚期。
于谦:行了,别胡说八道了。
郭德纲:半夜里头,拿纸,看着他擦,站起来了,我说我得问问你,大半夜这不是抽风吗。
于谦:真是的。
郭德纲:怎么不回家呢?眼泪下来了。
于谦:有伤心事呀。
郭德纲:为什么呢?人不伤心不落泪。
于谦:可不嘛。
郭德纲:日子过得不舒心。
于谦:不顺当。
郭德纲:因为什么,他常年在外边演出。
于谦:对。
郭德纲:这一走半个月。
于谦:是。
郭德纲:那二十天,那天回来一进门夜里两点了。
于谦: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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