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气氛尴尬,闻砚大气都不敢出,没想到白芨却不知死活地默默吐出来一句:“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薄情啊。”。
白芨此话一出,气氛更尴尬了,或许白芨和韩烁感受不到,反正她闻砚是感受到了。韩烁状似不在意地用宣纸包好玉佩,摔在了闻砚掌中。
闻砚抬眸看了看韩烁,又看了看白芨,腹诽着自家主子,给她这个做小的的罪受。
生气归生气,吃醋归吃醋,韩烁还是要把药趁热给杨昭送去的。
杨昭不喜欢有人在屋里伺候,韩烁便让白芨候在外面,自己进了屋,而杨昭谨慎,早已把琴稳稳当当放在桌上,信也烧掉了。
这一幕在韩烁眼里看着,便是赤裸裸的偏心。
此刻,杨昭正坐在床上翻书看,看到韩烁端着药进来,便伸手接过。谁知道韩烁坐在杨昭床边,舀起一勺药来吹凉了,送到她嘴边,一气呵成,杨昭都来不及反应。
“司礼大人是成了亲的人,还是跟外男少接触。”韩烁人狠话不多。杨昭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明示还是暗示?只好点点头。
杨昭可以把自家的乌石矿给他,可以把自己的感情和心意给他,但是却不能把花垣的未来冒险给他。李君鸿的案子定会涉及李玉甫,可能还会牵涉到李少宰,一城少宰,便是一座城的政府首脑,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何况,自己偷了花垣城的镇城之宝龙骨给韩烁,已经很愧疚了,加上现代女人的事业心,心里的天平也总是不自觉地偏向花垣城。杨昭思量再三,还是没有和韩烁坦白,只是点点头而已。
韩烁看着杨昭点头,明显是在敷衍他,一挑眉道:“好,司礼大人招呼那弹琴公子过府一叙,我倒是想问问,一面之缘的人,有什么好聊的?”
杨昭眼神乱瞟着,瞟着瞟着,就瞟到了桌上那把琴,仿佛心虚一样,杨昭缩了缩,看着韩烁,垂眸嗫嚅道:“不聊什么,就随便聊聊……少君你晚上吃什么啊?”
韩烁撂了撂衣裙,反问道:“吃什么?”
杨昭看着韩烁渐渐放大的脸,只感觉鼻尖快要相碰,两个人的睫毛都快绞在一起了,她双眼不自觉闭上,却未见韩烁有什么反应,有点失望,睁开眼的瞬间,韩烁还是原来的动作,却是带笑望着她。
忽的,门外闻砚通传道:“大人,君鸿公子到了。”
听见闻砚通传,杨昭则是立马推开韩烁,韩烁出门时,看向李君鸿的眼神,简直恨不能杀人。
“让咱们带来的暗卫守在驿站,谁敢靠近这间房,立刻逮捕,等我审问。”杨昭悄声吩咐闻砚。
杨昭关上门,回头便看到李君鸿静静立在那,刀削斧劈一般的五官,如果生在现代,肯定是个顶流,只是杨昭来不及欣赏他的颜值,便要开始审案子、写诉状了。
院中的白芨站在韩烁身后,看着紧闭的房门,悠悠地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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