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小少爷据说在尘世间还有些许留恋,不舍离开,所以化为灵鬼飘荡在这一带。”
商人好奇的问:“难道没人请法师和来做法吗?”
“害!”菜贩摆摆手,“又不是没请过。”
光是那时家就天天在外请法师和高僧来做法事。
只是那些人要么是滥竽充数,要么说这不是怨魂,不肯伤害,再加上虽然说那状元郎成鬼了,可并没有受了他的伤害,再加上时安还有状元这个身份在,一些寒门学子巴不得他能来自己房屋指点一下自己,毕竟状元啊,多难得。昨天禁闭门户只是因为再过几天就是鬼节,时安托梦给里干,说这几天会有厉鬼出现,怕众人撞到不干净的东西,这才早早回家了。
才不是像外人所说的那样要害人呢!
“看来这状元郎并不是想要害人啊。”
商人粗短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摸擦着。
这是他惯有的思考习惯,做走南闯北的商人本不该有所习惯,因为那些对家会根据自己的习惯来识别出自己,可这么多年了哪怕是被自己父亲呵斥了多次,还是未改变过来。
“可不呢!”
“这世道啊,人都比鬼可怕。”
——
菜贩与商人道了别,慢悠慢悠地走出商人的视线后,转入一个深巷便已消失不见。
哪怕是被商人指使,跟在他身后那一等一的好手都没有跟上他。
菜贩出了城,行到郊外,爬上深山,走到一处没有墓碑,唯有一个高高隆起的土包的一处墓地,盘腿坐了下来。
“哎呦,当人还是难。”
菜贩的头无力的垂了下去,继而整个身子都倒了。一缕青烟从菜贩的天顶盖中飘了出来,聚在空中,化为了人型。
那只鬼魂从袖子中拿出一把扇子,“啪”的一声打开,轻轻摇晃着。
“状元郎,我都回来了,怎么还不快快迎接?”
语气中透露着一股浓浓的调侃之意。
时安“唔,我着睡得正香呢,你倒是来扰我的清梦。”
那座墓碑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坐在上面的人,打着哈欠,眼神微眯。
勉强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这损友来了,反而转过身换了个姿势继续趴着。
整个活像一只吃饱喝足的懒猫。
“嘿,你这臭小子。”
那只鬼气不过来,走上前去用自己手中的扇子狠狠地敲了时安的头,嘴中还不甘心的骂着:“我辛辛苦苦去时家那给你打探消息,你到好,睡在这里不分昼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只睡鬼呢!”
时安“唐兄别打,我错了错了。”
时安连忙护着自己的头,求情到。
时安“唐兄这再打下去,怕是我都要魂飞湮灭了。”
“哼。”
鬼魂不理他,飘到树上坐了下来。
他才不跟一个初出茅庐的小鬼计较呢。
时安唐兄可有打听出什么?
“你唐兄出马,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唐朗讥笑道:“看来你平时和家中的人关系不好啊,竟没有一个是不想你死的。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时安挠着头,颇为不好意思。
时安在下性格顽劣,平日里不少惹祖母和堂伯兄长们生气。
谁问你这个了?
唐朗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心想:
这家伙该找鬼医治治脑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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