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惊讶过后什么都没说,只是摸了摸顾祈的头,哄到:“好啊,我等着太子殿下来护我。”
他这神情分明就是不信。六岁的顾祈脑海中突然闪过这样一句话,抓着时安的手又紧了几分,好像这样,能永远将他抓在手里。
“太子殿下手掌磨伤,其他一切安好。”养心殿内,戴黑面具的黑装男人跪地汇报。
“以后这等小事便无需汇报。”皇帝提笔在折子上批奏,“他那里如何?”
“没有动静。”
皇帝将批好的奏折放在一旁,掐着自己眉心,不耐地问:“是没有动静还是你们查不出?”
男人连忙请罪。
“算了算了。”皇帝挥挥手,“下去吧,这件事别告诉皇后。”
终于将那位攥着自己衣袖小祖宗哄入睡,时安踏着夜幕往竹溪轩走去,两个小内侍在前拿着灯笼引路,小叶子跟在时安两步后,不紧不慢。
快至门口,忽的一名紫衣宫女手持镂空烛笼盈盈迎面而来。
时安停住脚步,宫里侍女分三等,眼前紫衣便是一等侍女的象征。
一看就知是皇后身边的人。”
时安:……我想回去睡觉。
宫女走到时安面前,款款行礼,“公子安,奴唤紫玉,皇后娘娘派奴来传口谕。”
时安:幸好不是要传见……
“姐姐请讲。”
宫女抿唇轻笑,对时安回礼,“公子客气。”
一听有凤谕,众人连忙拱手俯听。
紫玉肃颜,朱唇轻启:“皇后娘娘懿旨:赐谢公子玉绸十匹,玉如意一对,青玉步摇一双,金丝璎珞一个,金穿玉耳坠一对,允谢公子休假一天。”思及那将赏赐带走的人,紫玉面露犹豫地补了句:“明早成王殿下回来接公子。”
休假?休什么假?还有成王,自己应该与他不熟吧?
时安眨眨眼睛,连紫玉提灯走远了都未回过神来。
芳瑞轩内,盘发的青衣女子坐在庭院里的石凳上自酌,眼底闪烁的温柔足以让任何一人沉溺其中。
女子双眼微眯,脸庞熏红,似是喝醉了,嘴里不停嘟囔着听不清的呓语。
“谢夫人。”
这寂静的院子突然响起那日思夜想的声音,女子立刻回头站起来,惊喜地看着那位靠着红柱,转着扇子的紫衣男子。
“成王殿下……”
女子踉跄地走向顾温,差点被石子绊倒。伸手想要抚上他的脸,却在顾温的笑意中,僵在空中,最终不甘心地握拳放下来。
顾温的笑容一贯的虚假,却依旧让自己沉溺其中。
“别叫我谢夫人,殿下……”何欣冉眼眶一红,委屈道:“我一直在找您……”
“小时也长大了……”
“平平安安的……”
顾温只是低头看着她不停絮叨,眼底却未有任何笑意。
“你想要什么吗?”
听及此话,何欣冉像是受到侮辱一般,眼泪一下子掉落下来。
“您怎能如此?”
何欣冉不是不知道眼前之人有多么心狠,只是情爱这东西,轻轻一拂,便永世粘上了。
“不……殿下,臣女什么都不求……”何欣冉用手背狠狠拭去眼泪,眼神坚定地望着顾温。“臣女只求能为殿下奉献犬马之劳。”哪怕是粉身碎骨、挫骨扬灰,也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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