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宴反头用湿漉漉的大眼睛控诉着自己的不满,却惹得皇后怜爱地在他白白嫩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皇后揉了揉自家儿子毛茸茸的小脑袋。“父皇让谢家哥哥当宴儿的媳妇,好不好?”
“好……”顾临宴自知反抗无力,任随皇后折磨自己。
“哎呀,皇后,不要再折腾宴儿了。”皇帝见顾临宴被折腾的着实可怜,于是将他从皇后手上抢了过来:“宴儿现在还小,怎么知道媳妇是什么意思?”
见自己得到解救,顾临宴心底松了一口气,回头向自己父皇询问道:“就是那个救了祈儿的谢家哥哥吗?以后他就是宴儿的媳妇吗?”
帝后相视一眼,乐不可支。
“圣上有意培养清儿,这是祖上庇佑才得的福分。你只需做好本分之事,其余的都不要多想,族中的那些人自有我去敲打。”
谢柄拄着拐杖,看向列祖列宗的牌位,又皱着眉看着跪在蒲团上的谢蔺,眼神充满了不满。
“你也别怨旁人。按理而言,清儿明嫡实庶,胸无点墨,腹无经纶。若不是陛下仁慈,他哪有资格踏入朝中一步。等到清儿醒后,你最好敲打敲打他,免得他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父亲。”见谢柄情绪愈发激动,谢蔺连忙开口道:“您是知道的,清儿生性寡淡,喜静,定不会做出让谢家丢脸的事情。”
谢柄冷冷地看自己曾经最看重的儿子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那可不一定。”
谢老爷子不喜大房,这是谢家嫡系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除了当事人,那只有在谢家服侍了四十年的杨妈妈能将事情的原委讲的清清楚楚。
那年,刚及弱冠的谢蔺考中探花。又得前皇夸奖:“虽无状元之名,却胜状元之姿。”
少年打马游街,谢家玉树,俊郎无双。不知迷倒了多少闺阁小姐哥儿。
礼部尚书的独女何欣冉便是其中之一。
“当时啊,家主谢柄谢大人同礼部何尚书商讨大少爷和何小姐的婚事,谢大少爷知道后,冲进书房当面回拒了这门亲事。”
“本来也可就此了之,但没成想那何小姐就认定了大少爷,非君不嫁。”
“郎才女貌,佳人才子,可谓天作之合,但大少爷死活不肯同意这门亲事。”
“于是谢老爷就起了疑心,将大少爷抓到祖祠里逼问。”
“本曾想若是个良家女子或哥儿也就罢了,随大少爷将其娶回门。”
“但没想到,谢蔺谢大公子竟同南星楼的清倌成秋欢好上了。”
“那成秋欢是个什么样的人?说得好听点是清倌,说得难听点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最后?还能怎么样?一个名妓而已,难道比前程还重要吗?”
一次团圆夜醉酒,杨妈妈将埋藏在心中将近十年的事情一股脑地吐了出来。
只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杨妈妈。
最后谢蔺在压迫下将礼部尚书家独女何欣冉娶回家,但也从外面抱回一名婴儿,称是自己的孩子。不顾全家的反对,将这个孩子寄在何欣冉的名下。
对于这样的事情,正常的妻子应该和丈夫吵一架才对吧?何欣冉没有这样做,反而站在了谢蔺那一边。
这个孩子就是谢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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