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最后,苏木已经吼了出来。
“少爷这话可就说的不对。”
静寂了许久,又有一人弱弱的开口,“少爷这话说的,好像是我们手脚不干净似的。”
苏木一个眼神瞟过去,就让那人闭了嘴。
“大家心中想什么我都知道。”苏木抓着手松了松筋骨。“不过是‘少爷年轻不知事,哄一下,这苏府的钱财不都到了我们手上嘛。到时候赏他一口饭吃就算我们全了主仆的情谊。’之类的”
说话那人已出了一身冷汗,一些心怀不轨之人也尽量缩小自己存在感。
“现在,收拾收拾东西马上滚蛋,还有半月的工钱白领。”苏木声音拔高一个度,“但如果你想在我苏家死皮赖脸当蛀虫就休怪我不客气。苏府现如今是没落了不假,但如果让群宵小爬到头上来作威作福那也太窝囊了。”
众人乖的和鹌鹑一样。
苏木满意地笑了,使了个眼神,示意夏蝉进门拿东西。
几息过后,夏蝉脸色怪异地端了装满荷包的托盘出来。
“这些,就是怎么多年的心意。”
苏木点头示意,朝众人一笑。
“我希望大家识趣些。”
众人神色怪异领了荷包,二三结伴陆续离开。余下的仆从除了真心想留下的,也有也掂了掂重量不愿离去的。
“怎么?胃口养大了?这点钱不够了?”
“少爷,苏家拔一根毛都够老奴们活一辈子。”杨妈妈那着手中的荷包为难道。
在苏家伺候这么些年,什么个山珍野味没尝过,什么珍器宝珠没见过?
原本想苏家没些旁亲远戚,老爷夫人死后,苏家所有的财产都到了苏木这个毛头小子手上。如果将春时嫁进苏家,生下个一儿半女,这泼天的富贵不就到手了?
而现在——
这荷包里的银子怕使不了半个月就没了。
“拔根毛也疼啊。”苏木垂着眸,摩擦着指腹温声道:“杨妈妈,你说那幅山河万里图去了哪儿?只卖了二百两是不是太亏了些?还有三彩瓶、夜明珠……”
“恰巧,前些日子我结识了千珍阁的老板,他把这些都细细地给我说道说道。”
杨妈妈的脸色一时青一时白。
她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只是遗憾将来不能继续依傍苏府过好日子。
又掂了掂荷包里的银子,杨妈妈只好唉声叹气,边咒边骂走了出去。
杨妈妈一走,春时急得跺脚,依依不舍地看了苏木一眼,连忙追着自己母亲出去。余下的几个仆人也相互看示一眼,也都跟着走了出去。
苏木视线看向之前说话的老仆,眼神倏地柔和下来。
“张叔。”苏木走到那老仆身边,“我知你不愿离去。”然后从广袖中拿出几张地契。
“拿去吧。”
张叔布满皱纹的干枯脸庞淌过一行泪,却不肯接过。
“张叔,拿去吧。”苏木劝道:“往后指不定我落魄了还要去投奔张叔呢。何况,你时常接济你大伯一家,短时间尚好,可时间一长,你自己家中吃喝不都成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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