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头没告诉挚友的是:那个孩子根骨与年龄并不相符合,内力虽弱却能感受到是人为所压。
就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被硬生生压制成了一个几岁小孩。
杨老头知道自己挚友原先是魔教中人,近来听说凤凰山庄被灭了门,怕是这其中除了那些对手,魔教肯定也参与其中。
这孩子能活下来,也是一种机缘。
那我为什么要坏他的机缘呢?
况且,看到那孩子,自己也真是想尘俗了。
那边两个老头各怀心思,这边的沈珏砚也一脸懵逼。
“师父……我……弟子真的要读完这些书吗?”
沈珏砚颤颤巍巍指着藏书馆中摆满的书断断续续说道。
“怎么了?”
沈逸容低下头疑惑问到:“当然不是这些。”
“呼。”沈珏砚松了口气。
“才这么点,这只是你十年之间要背的书而已。”
沈逸容理所应当的说:“这儿的藏书应付尘世科考绰绰有余,可要真正能达到学识渊博却远远不够。”
沈珏砚张大了嘴。
沈珏砚逐渐石化。
沈珏砚碎了一地。
“好了,才这么点而已。”
沈逸容揉了揉沈珏砚的头发,“乖,师父我先走了,你慢慢在这看。”
然后,沈逸容真的没有再管过他。
哪怕是沈珏砚连续一个月都在外面疯玩,沈逸容一句责问都没有。
直到沈珏砚玩腻了,突然觉得看书都比在外鬼跑鬼混有趣,于是就乖乖回到书房读书。
这一读,就是十年。
——
无忧谷说是避世隐居,其实也有按耐不住思尘之心的人。
沈逸容就是其中之一。
对于嗜酒嗜糖如命的他而言,如果没有这两样东西,他是一天也活不下去。
在这十年间,沈逸容这个甩手掌柜当的好极了。
什么事也不用管。
自己徒弟又聪明,往往是一点就通。
这给了他偷懒的最好借口。
趁众人不注意,偷偷溜出谷玩。
又没人管他,也没人要他做一些自己不愿意的事。
沈逸容一天最大的事就是下山打几两酒,就着一些糕点,靠着大石醉酒而睡,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石伯,你有看到我师父吗?”
“他呀?”那挑水的老农无奈的耸了耸肩,“也是怪了,今天都没看到他。”
沈珏砚眉毛攥在一团,向老农道谢后,拂袖而去。
“师兄,你还不走啊?”
程清戳了戳已醉倒在桌上的沈逸容的俊脸,“再不回去你那徒弟可找来了哦。”
“万一被那些人看到可就不好了。”
“你该不是醉了吧?”
不知是那个触动了沈逸容脑中的那根弦,本已醉的不省人事的沈逸容突然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走走走……”
沈逸容推着程清的手顿了顿,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用手撑着桌子慢慢站起来。
沈逸容在程清满脸嫌弃的目光中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神志不清的指着前方嚷道:“谁让你出来的?”
“师兄,你可真是醉的糊涂了,这儿哪里有人?”
程清抓住自家师兄不安分的一双蹄子,翻了个白眼。
突然,程清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眼神,仿佛要把自己千刀万剐似的,惹得她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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