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弟子:“这位便是巨子。”
第二天,三人驾马赶到墨家总院。玄冥领着陆绎和与之面见巨子。
只见一白发老者双目半闭半睁,盘腿坐在草垫上。
陆绎“在下陆绎,久闻巨子大名,今日特来讨教,望巨子指点!”
巨子:你有何事想问?
陆绎在下听闻墨家有一玄奇之术,可上天入地,穿越过去未来,不知是真是假?
巨子:哈哈哈哈……
何与之:你笑什么?
陆绎与之,不得无礼!
巨子:世人多愚昧,这世上哪有这等玄奇之术?我解答不了你的问题,你还是去别处吧!
陆绎如此,多谢前辈!在下这便告辞!
何与之:等等,我还有一事不明。望巨子赐教。
巨子:何事?
何与之:我见秦国边境多有动乱,作乱者装束与墨家弟子颇为相似,不知……
巨子:秦国乃穷极蛮荒之地,我墨家弟子欲往秦国传道,反被秦人以作乱之名杀害。不知秦公为何偏偏重用那法家,酷刑暴力,误国误民啊!
何与之:原来如此。志不同道不合不相为谋,法墨两家还真是水火不容啊。
与之小声嘀咕,这学派之争她可管不着,不过对于墨家的误会总算是解开了。
和巨子告别后,二人离开了墨家总院。但陆绎总觉得巨子有所隐瞒,既然明着不说,那就只能自己暗中找线索了。
又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夜深人静,陆绎偷偷潜入墨家总院。
巨子:赢驷,你终于来了!
当陆绎来到墨家总院藏书阁,巨子的背影出现在陆绎的眼前,好像一直在等着他的到来。
陆绎巨子?是您老前辈吗?
虽说是巨子的背影,但不知为何,声音却和白天的巨子大相庭径。陆绎又试探性地与他搭话:
陆绎陆绎无意冒犯,请巨子见谅!
巨子:哈哈哈……你看看我是谁?
只见巨子长袖一挥,油盏悉数被点亮。他慢慢转过身,从自己撕下一张人皮,露出原本被刺字的脸……
陆绎你到底是何人?假冒巨子意欲何为?
巨子:赢驷,你别装蒜!几月不见,连为师都认得了?
陆绎在脑海中迅速搜索着,太子傅是公子虔,可是公子虔鼻子被割了,脸上也未曾刺字,那还有谁是太子傅?
陆绎请前辈明示!
巨子:赢驷,你果真不记得了?我是公孙贾。公子虔为太子首傅,我为太子右傅。就是因为你滥杀无辜,连累上将军(公子虔)被处如此酷刑,我也被刺字发配,幸而侥幸逃脱,来到魏国苟且偷生……
听到这里,陆绎总算有点头绪了。不过真正的墨家巨子又在何处?此刻的陆绎已是百口莫辩,为了找到真正的巨子,他干脆继续借用太子赢驷的身份。
陆绎公孙先生见谅!赢驷年幼无知,害您受苦了!
公孙贾真正仇恨的是卫鞅,当初他和上将军公子虔力挺变法,没想到最后深受其害。从此以后,卫鞅成了他最大的心头之恨。
见太子向他行礼致歉,公孙贾趁热打铁,想利用太子帮他除掉卫鞅。
巨子:也罢,也怪我教导无方。念在昔日情分上,为师不与你计较了。不过,你得帮我办件事!
陆绎先生尽管开口,赢驷自当尽力!
巨子:你替我——除掉卫鞅!
陆绎这……并非赢驷不愿,只是卫鞅变法深得民心,公父对他更是言听计从,太后对他也甚是器重,还打算把长公主许配于他。要除掉他谈何容易?
巨子:这计策嘛,我早就想好了,只是需要借助太子一臂之力。太子千里迢迢来到魏国寻找墨家巨子,想必巨子对您十分重要,您要是不答应老臣的情求,便休想再见到真正的巨子!
只有找到真正的巨子,才有回到明朝的可能。陆绎只得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那么,公孙贾所说的计策到底是什么?他需要陆绎做什么呢?陆绎又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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