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极快,转眼间便来到了嫋嫋出嫁的日子,曲陵侯府与县主府中红绸绕梁,十分热闹,而长安也早早的起来为嫋嫋整理着婚服,与吃食
要知道今日嫋嫋是最忙的一个,天蒙蒙亮时便被阿母叫起来梳妆打扮,一直到现在都快接亲的时间了,嫋嫋还未进过一点吃食,此时早已饿的肚子咕咕叫了,长安便溜进小厨房顺走了许多,全给嫋嫋装入了食盒,就等着一会儿偷偷的吃些了
长安“想不到嫋嫋最小,却是咱们当中最早出嫁的”
长安看着铜镜中的嫋嫋,心中感慨十分,旁边的万萋萋与程姎也是这样的,看着一身红装的程少商,激动的眼泪都快要流了下来
而程颂与程少宫嘛…从刚才就一直争着谁给少商披盖头,谁背着少商上马车了
只不过已有两个时辰了,两人还是未争出个所以然
万萋萋:“少商妹妹今天好美啊!”
万萋萋:“来!戴上阿姊给你准备的步摇,肯定更美!”
长安“还有我的璎珞!”
两人不停的为程少商戴上各种首饰,程姎看着程少商那满头的发钗步摇长笄,只觉得脑袋沉的慌
程姎:“萋萋阿姊,长安,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程姎:“我觉着嫋嫋可能戴着太沉了”
听了程姎的话,两人对视点了点头,相互把对方簪上的首饰一个一个拿了下来,程少商这才觉得身上轻快了不少
程少商:“还是堂姊心疼我”
长安本想反驳来着,但萧元漪进来了,她便知道,嫋嫋该坐马车去县主府了,心中顿时生了不舍之情
程颂与程少宫两人争执了半天,最后还是让阿母盖了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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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不疑站在县主府门口等着长安,这是长安吩咐的,她在曲陵侯府送嫁,凌不疑便在县主府陪着楼垚坐镇,毕竟日后都是一家人,凌不疑便同意了,只是不曾想袁慎竟还在他身边,两人似是在…争执?楼垚身着喜服站在旁边,尴尬极了
嫋嫋与楼垚进入了喜堂,长安便躲在人群中听着两人的对话
凌不疑“袁公子先是在涂高山到处寻长安,现如今,又来打听我与长安的亲事”
凌不疑“若不是知道你眼高于顶,怕不会猜想,你对吾妇是否有非分之想”
听凌不疑这样说,袁慎倒也没什么不对的神色,只是低头一笑
袁慎:“程长安此人从不屑男欢女爱,她只会经营算计”
袁慎:“我平生最看不惯拿婚姻算计的男女,对她,更没非分之想”
长安不禁挑挑眉,她?经营算计?拿婚姻算计?袁善见怕不是宴席还未开始便喝多了吧
凌不疑“哦?那这么说的话,袁公子只是针对在下了?”
袁慎:“我就是想瞧瞧,被满腹坏水的女娘瞧上的男人,最终会是怎样的下场”
满腹坏水?!她长安?!
长安自己都开始怀疑人生,在袁善见眼里,她得是啥样的女娘啊?
凌不疑“那可真是要令袁公子失望了,我与长安情投意合,定能白头到老”
凌不疑“但像袁公子这般,小肚鸡肠,嘴损无德之人,未必能走到那个时候”
听了凌不疑的话,袁慎不怒反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袁慎:“凌将军,我一文官,必定比你武将命长”
站在凌不疑身后两侧的梁邱起梁邱飞两兄弟互相对视,怎么办?这是在内涵他们,还是诅咒他们?能不能直接现场教训教训袁善见助助兴?
袁慎:“情投意合?白头到老?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长安拨开人群走了出去
长安“有何不信?”
长安走上前,牵住凌不疑的手
袁善见不留情面欺负她的将军,她定要讨回来的
长安“子晟虽是武官,可身边护卫亲兵无数,自是不会伤着分毫”
长安“倒是善见公子你”
抬眼看向袁善见,悠悠说道
长安“如今初入官场,可别为了自己这张嘴,到时被谁杀了都不知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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