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逢的府上,哭嚎声满天,到处都是白衣裹身,头戴麻布的家眷家丁,就连房子上也披上了白色缦绸、黑色粗布,只是不知道那哭嚎声,是真情,还是假意了
凌不疑与长安来到这里,站在县丞府的灵堂前,旁边还站着尹县丞
尹县丞:“李县丞也真是福薄,他自幼就无父无母,吃百家饭长大”
尹县丞:“他的夫人也是个稳重的性子,我本以为有她照顾,李县丞余生便安康了”
尹县丞:“谁曾想被那颜忠叛国所误,连个子女都不曾留下”
尹县丞看着灵堂之中那孤寂身影,还有那暗红色棺木,言语中满是惋惜
凌不疑“颜忠平日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尹县丞:“颜忠此人,说起来就是心高气傲,不通人情,更是不喜与世家子弟打交道”
尹县丞:“这平日里啊,衙役们为街坊做些事街坊就算提着只老母鸡来答谢,要是被他瞧见了,也是要罚俸禄的”
长安看向灵堂之中那暗红金字的牌位,皱了眉头,这样看来,他不是个重利之人,又何必叛国投敌呢?
长安“这样看来的话,李县丞并不是一个重利之人”
尹县丞:“我曾经也是这么认为,之前他家中老母病重,他是典当家产延请名医啊”
尹县丞:“将马车换成了牛车,他也不觉得寒碜,他驾着牛车依然坦然自若”
尹县丞:“若不是亲眼瞧见,楼公子找到那八字忏悔书啊,我是根本不会相信,颜大人会带着两千精铜投敌啊”
颜忠平时作风根本就不像是会叛国通敌之人,那八字忏悔书,又是楼犇找出来的,并无人证明是颜忠亲笔写下,难免是被人陷害,或是有人将他当做了替罪羔羊
长安看向蹲在李夫人身边的楼犇,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李夫人听后浑身有些轻微的颤抖
长安“他们为何要带两千精铜出城,你们可知晓原由?”
尹县丞:“记得那日程将军与颜忠两人,以铜牛县与寿春毗邻,借担心精铜安危为名,将铜押送出城”
尹县丞:“说是先送回都城,谁知这,这颜忠将家眷一同带出城去,这显然是投敌去了”
尹县丞想着这些便气愤不已,平时看着都正气凛然,谁知现在居然会叛国通敌,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凌不疑:“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尹县丞:“李县丞啊”
两人听着,心中不禁琢磨,李县丞是关键,但现在人已死,线索就断了
正想着,便见李夫人走了出来,憔悴的脸上全然是悲伤与难言之隐,只是还没等长安询问,李夫人便向着一边离开了
凌不疑与长安对视着,便决定跟踪李夫人,只是跟踪了一天,李夫人不是在搬家,就是在变卖家财,这是决定跑路?
李夫人又来到了一家典当行,只是进去还没多久,便被掌柜的赶了出来,李夫人见掌柜的不想买下她的东西,便开始当街吵闹,被推到之时,还在地上留下了一个锦囊,她是发现他们二人了,所以才将事情闹大,将线索留给他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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