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与凌不疑回到别院后,将尹县丞叫了来,让梁邱兄弟也叫来,几人将李夫人留下的东西拆开,瘫在了书桌上,都是铜牛县的公务,县城规划图,还有一系列相关的重要物件儿
尹县丞:“李县丞,真是勤政爱民呐!可惜啊,此等好官,却老天不长眼”
在凌不疑与尹县丞研究锦囊之中的东西时,长安在一旁对起了字迹,全部的东西放在一起,唯有一张布帛上的字迹与众不同,两者的字迹根本就不是一样的
长安“这字迹不一样啊”
尹县丞:“啊?我看看”
长安将公务书递给尹县丞,尹县丞点了点头
尹县丞:“这是颜县令的字迹,他倒是会装模作样,演得一手好戏”
闻言,长安看向凌不疑,两人与尹县丞心思各异。将尹县丞遣下去后,凌不疑将手下的堪舆图调转向了长安
凌不疑:“你作何想?”
长安的手指划过规划图,仔细的看着这幅规划图,条条框框写得这么清楚,完全没什么问题
长安“你看这县城规划图,颜忠鼓励农桑,兴办乡学”
长安“这儿”
长安指着县城规划图的西南方向,有三条水渠从那里通进城内
长安“要挖三条水渠,还要铺两条路,条条框框,写得这么仔细”
长安“若真是想投敌的话,何必还要做这些规划呢?”
凌不疑点了点头,与他所想一样,看来如今不暴躁了,思路倒是清晰了不少,脑子也变聪明了
长安“李逢这样做,定是怕别人起疑,才把颜忠的手书全部藏了起来”
凌不疑:“李夫人如此迂回的给我们线索,定是因为被人威胁”
凌不疑:“看来在这县衙之中,有她顾忌之人”
凌不疑一说长安便想起来了,若不是今日跟了李夫人一天,她肯定忘不了
长安“今晨在灵堂之时,我瞧见楼犇与李夫人说了些什么,而后李夫人便开始出府准备跑路”
凌不疑听了长安的话,突然就抬起了头,又仔细斟酌了下,今日清晨李夫人确实是在楼犇走后才向他们提出求援的,若是如此,楼犇的罪行可就大了
长安“她方才说,若非娘家距此地三十里,她也不会当掉玉珏”
长安“三十里,妇人脚程也就两日,为何需要这么多盘缠?”
长安“李逢既然是族人养大的,怎么会有当亭长的父亲?”
长安“方才李夫人说,留给一家老小,可李夫人并没有孩儿”
长安提出一个个疑点,也将线索缕得更加清晰,李夫人说的,就是铜牛县外三十里处的驿亭
凌不疑派遣阿起阿飞去往那处驿亭,掘地三尺也要搜出来
可是长安怎么也不安心,便拉着凌不疑一起去往了驿亭,只是看着那地上盖着白布的尸体,还有汇报的死亡人员,长安甩开凌不疑的手跑了过去,跪趴在地上一个个翻看着白布之下面容尽毁的尸体,都是颜忠极其家眷,还有程家军几名将士的尸体
长安念着没有阿父的尸体,却急火攻心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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