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还没进行一半,程少商便起身离开了宴席。
长安注意到后,接过青荇手中的裘袄便跟了上去。
长安追出时,便见程少商独自走在长廊中,那消瘦的背影,看起来既柔弱,又可怜。
就像是个被阿父阿母抛弃的流浪儿一般。
如是想着,长安抿了抿嘴,快步追了上去。
长安“怎么?因为她们的话不开心了?连件袄子都不披”
程少商侧头看向走到自己身边的长安,撇了撇嘴。
程少商:“我宁愿是冻死,也不要跟她们坐在一处”
程少商:“这些人张口闭口嘲讽于我,我不耐烦与她们斗嘴皮子”
长安“那嫋嫋你可知,你越是沉默,她们便越会骑到你头上欺负你”
程少商手中摆动着腰上挂的禁步,又撇了撇嘴。
程少商:“我不愿与她们一般见识”
程少商:“长安阿姊,快来推我”
程少商小跑着来到这院中搁置的秋千前,长安叹了口气,走到她身后站定,伸出手慢慢的推着。
嫋嫋就是怕到时候自己惹出祸端,不仅没人护着她,萧伯母还会怪罪她罢了。
袁慎:“女公子,别来无恙否?”
长安打量着突然出现的人,想起他是那日扔绣球的男子。
又看向他的手中所执之物,这大冷天的,他竟然还扇着扇子,不是身体有病就是脑子有病
长安收回视线,程少商看长安无所作为,便也不做反应,专心致志的荡自己的秋千
袁慎:“怎么?两位女公子是不欢迎袁某?”
长安“这后院乃是女眷的宴席,袁公子不在前院九骓堂同程伯父还有程家阿兄议事,来这后院作甚?”
长安“袁公子如此行径,于礼不合”
长安的语气冰冷疏离,满满都是对面前袁慎的排斥。
后院都是各府带来的女娘,其中绝大部分都是还未出阁待字闺中的女公子
若是这袁慎只是来给程老太太问安,尚可以理解。
但现在已经问完安了,他应是早早离去,而不是在这后院之中瞎逛
世人皆道这善见公子谦逊有礼,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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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宴会十分无趣,再加上宴席之中还有王姈与楼缡那样两面三刀的人在,长安甚觉无趣,便提前离了程府宴席。
长安“青荇,你可知,少主公此刻在哪儿?”
昨日凌不疑在牢狱之中审了那许尽忠一夜,也没有回府,只是晚时长安叫人做了一些菜食送了过去。
到今日早上,长安都没看到过凌不疑
青荇:“这个时辰,少主公应是在田家酒楼”
长安“田家酒楼?莫不是因为那日着火之事?”
长安“青荇,咱们也去”
说完,放下马车上的帘子,坐回了马车之中
想来也是,那么大个酒楼,在雪夜说着火就着火了,毫无预兆,耗费这么大的代价来销毁证据,就只有凌不疑说的那位肖世子了
青荇:“女公子,少主公他们就在前边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也就是长安发了个呆的功夫,马车便到了田家酒楼
待到马车停下,长安掀开马车前方的帘子,直接跳下了马车,青荇收回自己本想搀扶的手,追着向凌不疑跑去的长安
长安“少主公!”
听到熟悉的声音,凌不疑心头一震,紧张的情绪在心中蔓延,伸手扶住朝自己跑过来的长安,看向追过来的青荇
凌不疑:“怎么回事?不是说直接带长安回府的吗?”
长安“哎呀你别怪她,是我自己要来的”
长安直接拦断了凌不疑对青荇的责备,将凌不疑的注意力拉回了自己身上
凌不疑:“宴席这般早就结束了?你前几日受了惊吓,不好好回府上待着,来这儿做什么?”
凌不疑的语气又气又急,拉着长安的手力气也加了几分
长安“那宴席上无趣得紧,还有一个两个的碎嘴子,气氛沉闷的很”
长安“我待不下去,便提前出来了”
长安嬉笑着看凌不疑,她知道凌不疑最舍不得责怪她,对他笑一笑就没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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