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我与长安阿姊路过花园之时,我发现,我不识水性的堂姊被推入湖中。”
程少商:“她们就是想逗引我,然后想害我!”
程少商:“还说我什么,粗鄙无文,无父无母无人教导!”
听到程少商的话,萧元漪面色更加不善,看向还在哀嚎的王姈。
程少商:“就算我无父无母无人教导,我也干不出视人命如草芥之事!”
萧元漪:“那如此说来,倒是我们做父母的,没有教导好自己的女儿了?”
淳于氏:“姈儿素日里刀子嘴豆腐心,平日里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
半个时辰下来,无论是老王妃或是淳于氏,都在处处维护着王姈,无非就是因为王姈背景雄厚,而程家背景薄弱。
不过这一切都在凌不疑的到来下终止。
凌不疑缓步走入宴厅,王姈柔弱的嚷嚷着浑身都疼,程少商更是咳嗽了咳嗽。
长安哭得更是梨花带雨,靠在万萋萋身上,看着凌不疑,缓缓开口。
长安“凌不疑,我疼~”
说着,拿开了捂在脖子上的手,让凌不疑看到自己脖子上的血痕。
虽然知道长安是装的,但凌不疑看着那渗血的伤口,还是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凌不疑:“诸位,这是我手下侍卫方才在花园之中拾得的绊马绳,这绳尾之上,还有府上印记。”
凌不疑手上拿着刚刚被长安割断的绊马绳,上面的令牌上,赫然是王家的印记。
凌不疑:“老王妃若是想学人查案,则需要证据。”
凌不疑:“而这——”
说着,将手上的绊马绳扔在了王姈面前。
凌不疑:“就是证据!”
而相比起王姈来说,凌不疑才是那个最不好惹的,身为圣上最宠爱的义子,手握兵权,论她们这些妇人,谁也不敢惹凌不疑。
偏偏就有一个爱巴结他的淳于氏。
淳于氏:“子晟,你可真有意思,怎么还把一堆烂绳子捡回来了?”
凌不疑:“我说了这是绊马绳!”
凌不疑本就不喜这淳于氏,而淳于氏还不停的在他面前刷存在感,惹得他更加厌烦。
凌不疑:“城阳侯夫人若是不信,可看一下楼家女公子的双手。”
凌不疑:“她害人不成,手还被绊马绳给磨破了。”
凌不疑:“此举,甚蠢。”
长安总觉得凌不疑是在说自己?
汝阳王妃:“子晟说的哪里话?不过是家事而已。”
长安“家事?我等可不是汝阳王府的人。”
凌不疑站在长安身前,背在后面的手动了动,长安撇撇嘴,不再说话。
凌不疑:“此事关乎性命,老王妃若是审理不清,明日廷尉府,我亲自审问。”
众人心中一惊,还从未想过这么一件小事,要动用廷尉府来查证,毕竟廷尉府是专门审理大案的。
凌不疑转身,看向正在呲牙咧嘴的长安,弯下身子将长安抱了起来,在众人惊讶、猜测与记恨的神情中离开了这里。
走出宴厅,凌不疑开口询问表情僵住的长安
凌不疑:“很疼?”
长安“没有,就是眼泪干脸上了,我想舒展舒展我的脸。”
凌不疑:“……”
而这次的闹剧,也在王姈自己掐自己,程少商见机晕倒之下而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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