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程少商净听长安与袁慎互怼了,一会儿一个说容貌有碍观瞻,一会儿又说嘴臭如乱葬岗。总之,长安与袁慎算是把这世上比较文雅的词语全说出来了。
不过好在,在长安快要使用粗鄙语音骂人之时,马车到达了万府府邸。
袁慎却叫住了还在骂骂咧咧的长安,伸手扔给她一个小罐子。
袁慎:“这是我家秘制的沁梅膏,对你脸上还有脖子上的伤有好处。”
长安“你确定这玩意儿没毒?”
长安鄙夷的视线从这沁梅膏上转移到了一脸别扭的袁慎脸上,袁慎自是注意到了长安的眼神,拿起一旁的狐皮毛毯作势就要扔到她脸上,长安反应极快,一下就跳下了马车。
袁慎见状,不满嗫嚅。
袁慎:“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长安“多谢啦!”
在听到马车外长安的道谢声时,袁慎还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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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商:“万伯父!”
进入了万府大院,长安与程少商在袁慎的狐裘大袄之下相互抱团缓慢的移动着,虽然院里有墙能够挡风,但刚刚在府外吹风的时间太长了,两位女娘还是缓不过来。
与凌不疑擦肩而过之时,长安更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垂在身侧的手更是躲过了他的手。
长安身上的黑色狐裘大袄擦过凌不疑的手指,一股不属于长安身上的梅香飘过,凌不疑疑惑的看向长安。
这狐裘大袄断不是长安的,那大袄上的梅香清冽,而这都城之中家里梅花能沾染衣带的,就只有胶东袁氏,那是袁慎的狐裘大袄!
长安“万伯父,我们当真是走投无路了,只能来投奔您和萋萋阿姊了。”
长安与程少商来到万老爷面前,可那万老爷似是不认识二人一般上下打量着
万老爷:“两位女公子,你们是哪家府上的?咱们认识吗?”
程少商:“哎呀万伯父你就莫要再演了!”
万老爷:“我看你们二人有点儿眼熟,但你是…?”
万老爷是真的没看出来,如今月黑风高,灯光又暗,万老爷年纪大了,老眼昏花,再加上两人脸上的伤,是真的看不太出来。
程少商:“嫋嫋,程少商,程家少商。”
长安“我是长安呀!”
如今二人一说,万老爷终于是认出了两人,但看着两人脸上的伤,震惊之余还有些想笑。
万老爷:“嫋嫋长安?!你们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了?!”
万老爷:“嫋嫋你不用说,万伯父知道,一定是被你阿母打的。”
万老爷:“但长安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万老爷看向二人身后还未离开的凌不疑,有些怀疑,总不能是凌不疑打的吧?
长安“万伯父你就放心吧,嫋嫋这不是萧伯母打的。”
长安“不过万伯父你大可以笑得小声些。”
说着,长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下午之时还没有这么疼,结果一个下午都没有处理,现在反而是又肿又紫,很难让人不笑,刚才在马车上,袁慎已经笑话了她一路了。
就连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长安身旁的凌不疑都难得的闷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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