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严重怀疑崔祐叔父是在笑话她,不仅说人家裕昌什么都会而她则是什么都不会,还说长安她缝补的铠甲是鸡翅膀,说凌不疑因为这对鸡翅膀被众将官嘲笑了好久
能忍吗?就问你能忍吗?!那当然忍不了了!
虽然崔祐叔父说多给她备点嫁妆,但长安毅然决然的决定,与崔祐叔父绝交,哪有这样的嘛!
不过与凌不疑乘马车回府之时,长安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凌不疑脖颈上起了许多红疹子,浑身不适,站都快站不稳了,不过片刻,凌不疑手上也起了疹子,长安一摸,凌不疑还发热了
长安命黑甲卫将车赶快些,连忙差阿飞去寻了医士前来诊治,说是凌不疑吃不得杏仁,这才发热起了疹子
长安想着方才崔祐叔父与自己说得话,陷入了沉思
崔祐:“阿狸喜欢吃杏仁,这阿狰,虽然碰到杏仁就会起红疹,还是愿意上树去为他摘果子…”
想到此处,长安心中升起了一个不可能的可能,只是她还需要证据,需要凌不疑的反应
如是想着,长安快步离开了凌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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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个阴暗潮湿的北军狱大牢,还是那个坚立挺直的十字刑架,还是那个熟悉的执着鞭子的凌不疑,还是那熟悉的一鞭子,唯一不熟悉的就是,这次绑在十字刑架上的人,从雍王变成了彭坤
凌不疑一鞭子下去,换来彭坤的惨叫声,彼时,彭坤身上已经有了许多鞭痕,有的还流下了鲜血
凌不疑“说!为什么对乾安王下手?!为什么要对孤城下手?!”
彭坤:“凌不疑,你私自从廷尉府把我掳到这北军狱,分明是想滥用私刑”
此时的彭坤已不似那晚指挥寿春将士般神气,满身满脸的血,散乱的发丝上还插着几根枯草,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北军狱是凌不疑的地盘,守在这里的也全是黑甲卫,所以凌不疑在这里不管如何,都没有人阻拦
凌不疑转身,将鞭子沾了水,又在一旁放置着许多盐的盆子中滚了一圈,确保鞭子上沾满了盐粒,随后看向彭坤
凌不疑“我可以保证每一鞭,都落在同一位置,不知彭将军,能受得了几鞭?”
说着,一道鞭子又落在了彭坤刚才的伤口上,加倍的疼痛让彭坤咬紧了牙关,一瞬间,他想要断舌头的心都有
彭坤:“我跟将士们出生入死,乾安王坐享其成,不断高升,我杀他有错吗?”
彭坤:“小乾安王无能,却只等着继承部曲,沿袭王位,父死子继”
彭坤:“我们这些寒门将士,什么时候才能出头上位?!”
疼痛使得彭坤话都话不清楚了,语气颤抖,连愤恨的语气都表达的不清楚
彭坤:“只有老乾安王在阵中死去,小乾安王无力安抚部曲,我!才不会永远只是个副将!”
关于老乾安王的事,凌不疑可以不做反应,但是孤城之事他不行
彭坤:“至于孤城,没有能够及时救援,完全是他霍翀,倒霉而已”
彭坤看向凌不疑的眼神中,满是挑衅。
凌不疑冲上前,掐住彭坤的下巴颏子,不再是云淡风轻,现在的他,有些急切
凌不疑“不可能!”
凌不疑“那日在寿春,你说此事与凌益有关,是什么意思?!”
凌不疑“孤城城破,是不是因为城内有凌益做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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