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殿下今日无事要忙吗?陛下不是让你准备度田令之事吗?”
太子(子端):“今日寿宴,父皇便准许我休息一日”
长安“啊?才一日啊,那殿下可要好好休息休息”
长安“对了!昨日我命青荇准备了许多食材,一会儿我去小厨房给殿下做些点心!”
长安这些年来愈发不喜素衣,每日明艳衣衫着身,今日更是大红狐裘大袄披上身,绯红衣衫加身,内里着深红内衬,就连妆容也不似从前那般寡淡,在程家与皇宫众人的滋养下,倒比之前刚回到都城之时,更加明艳娇嫩,与丰神俊朗的太子站在一起,也成为了都城的一段佳话
圣上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让霍不疑回府换衣衫,所以霍不疑刚走到宫门前时,便见长安与太子说笑,那副娇俏可人的模样,从前该是与他的
长安与太子说完,便将头转向前方看路,却不想看到一身铠甲的霍不疑与梁邱飞
霍不疑脸上多了些青色胡茬,脸庞黑上了许多,也消瘦了许多,就连平时无论如何少吃的阿飞都瘦了许多
看起来,他们在西北之地过得并不好不过…有骆济通照顾他,他又怎会过的不好呢?
霍不疑看着一身绯红衣衫的长安,心中苦涩,紧紧皱着的眉头,还有微红的眼眶,彰显了他此刻有多么的想念那块被摸索的看不清字迹的玉佩的主人,她更加明艳动人了,绛红的唇脂衬得她气色好极了,一点也不像之前他逼她写退亲书之时的憔悴模样
两人对望许久,太子的心也紧张了许久,看着霍不疑一步步走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太子的心上,他是真的怕啊,他怕长安听了霍不疑的三言两语就原谅他,她怕明日长安就与霍不疑重归于好,而他这偷来的五年就像个笑话
长安“长安见过少主公”
长安与霍不疑行着军中之礼,嘴中说着疏离之语,那疏离的称呼,疏离的语气…
霍不疑心中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疼得要命
长安行完礼,也不等霍不疑回应,便兀自上马,只是并未坐稳,差点掉下去,霍不疑虽是目视前方,却丝毫不差的托住了她的脚
长安心中一惊,看向霍不疑,他还如从前教自己马术那般,帮自己调好马镫,将自己的脚放入马镫中踩好,才放开手
只是之前的他还是鲜衣怒马,如今却是狼狈至极
长安“少主公的手?”
霍不疑:“冻伤而已,无碍”
长安憋回眼中的眼泪,收回视线,轻夹马肚,骑马前往长乐宫宴席,这是圣上允许的,她可以在宫中骑马,谁都不能拦
霍不疑看着长安骑马而走的背影,心中不知是什么情绪,她脚上踩的鞋,是自己给她准备的婚鞋,而那衣裳里衬的花纹,若是他没看错,那应是他亲自挑选的婚服布料
长安如今痴傻,却还穿着婚服吗?可方才看她的模样,一点都不像痴傻的模样
#霍不疑:“太子殿下,长安她…”
太子(子端):“子晟,宴席即将开始,还是抓紧时间回府换衣裳吧”
说完,太子便负手离开,他不想告诉霍不疑关于长安的一切,他就是要报复霍不疑,报复他让长安承受这么多年的非议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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