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宁逃出幽州城后,便沿着小道一路赶往㮶州,虽不知李长歌行踪,但她若是想要借兵,接下来就只能前往㮶州,况且,李长宁还有恩人在那里
李长宁走了许久,走到天都黑了,这才敢停下来找地方歇息歇息
正思索间,李长宁便看到了隐藏在土堆后面的猎屋,四处观察并无人烟,李长宁便想着先去歇息一晚,明日清晨再出发
如是想着,长安走到了猎屋前,推开门走了进去,刚准备放下心来,却被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一大跳
秦准:“怎么每次遇到你,都是一副受惊的模样?”
李长宁看着面前只着内衬的秦准,心中疑惑万分,屋内没有烛火,她看得也不是很清晰,不过秦准好像嘴唇发白
李长宁“你怎么在这儿?”
秦准收起手中的弯刀,皱眉看着李长宁
秦准:“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
说完,秦准便向一边的床榻走去,转身间,李长宁看到了他背上的伤口,很深,血流不止
李长宁“你怎么受伤了?”
李长宁走上前,板着秦准的身子便查看了起来,利器所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如果再不处理,他怕是要血尽而死了
如是想着,李长宁便要去解他内衬的扣子,却被秦准一把拉住了手腕,李长宁看他时,还一脸的惊慌
秦准:“你干什么?!”
李长宁“包扎伤口啊”
秦准还是不放手,急的李长宁用另一只手重重的拍了他的手背,秦准吃痛的放开,还十分不爽的看着李长宁,十九年来,他还从未被一个蠢女人如此对待过
李长宁“别像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
说着,李长宁便解开了他的内衬,只是看到他的身子时,李长宁还是害羞的移开了视线,却又心中存疑,秦准一个商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口?
李长宁将秦准的内衬撕成布条,没办法,这里没有东西可以给他包扎,李长宁总不能撕自己衣服吧?!
李长宁给秦准包扎,望着他汗津津的脸,语气柔和了些
李长宁“你,你疼不疼啊?”
她能明显感觉到秦准抖了一下,李长宁还以为是自己太用力了,便松了些力气
秦准睁开眼,耳尖红红的,回头便看到李长宁眼中的心疼,他只觉得十分熟悉,心仿佛被填满了一般,随即笑着摇了摇头
秦准:“你手疼吗?”
李长宁动作一顿,抬眼看着秦准,良久,轻声说道
李长宁“受伤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怎会疼?”
秦准轻声笑了笑。他自小便被养在大可汗身边,大可汗为了避免他与涉尔连结起来,便时不时的偏心于他,好让涉尔起了愤恨之心。
每次与涉尔交手,两人都会或多或少的受伤,每次都是他自己处理伤口,也不会有人问他疼不疼,这十九年以来,李长宁还是第一次问他疼不疼的人
秦准:“想问什么便问吧,看你憋着也难受”
期间李长宁一直欲言又止的模样,秦准早就注意到了,犹豫片刻,还是让她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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