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垚:“少商,我知你心中难过,但万万不能再淋雨了,会生病的”
程少商:“病就病吧”
长安与凌不疑本是来看看程老县令与嫋嫋说的程小妹的,却不想撞见了这一幕
楼垚撑着伞,在雨中安慰伤心难过的程少商,诉说着自己的心意与壮志宏图
长安低头笑了笑,看向旁边为自己撑伞的凌不疑
长安“咱们先走吧,可不要打扰了他们”
凌不疑点了点头,用披风车服揽着长安,为她遮挡雨水,两人挨得极紧,腰上挂的环佩玎珰与禁步碰撞在一起,混合着雨声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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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长安没想到,楼垚这臭小子下手也太快了些,她前脚回到驻跸别院,后脚楼垚便将让楼家二房大公子去程家提亲的信送到都城去了!她连诏书上写什么还没想好呢!
长安“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凌不疑见长安在她面前转来转去一盏茶的工夫了,却也是无可奈何
凌不疑:“媕媕,你莫要再转了,坐下休息会儿”
长安气呼呼的坐下,一口喝下凌不疑递来的茶水
长安“楼家庭院深深,是非更是不少,嫋嫋又是个不能吃亏的性子,如此这般进了楼家,必定会受尽委屈!”
长安“你说这楼垚着什么急啊?!”
凌不疑:“对程少商与楼垚之事你倒是上心”
长安“程将军家待我如亲生女一般,嫋嫋更是如我亲妹妹一般”
长安“为嫋嫋谋幸福之事,自然要上心些”
长安完全没注意到凌不疑不爽的脸色,仍是自顾自的想着到底该让圣上在诏书上写些什么
只是突然,凌不疑拍案而起,走了出去,长安看着凌不疑的背影,只觉莫名其妙
梁邱飞:“少主公,樊昌写了这个忏悔书,您…”
梁邱飞拿着樊昌刚刚写下的血书,来到凌不疑的房间时,便只看见了长安,连凌不疑的影儿都没见到
梁邱飞:“长安,少主公呢?”
长安“啊,他刚出去了,怎么了?”
梁邱飞:“呐,就是这个”
长安接过现在还没干的血书,嫌弃的看着
长安“樊昌的血还挺多啊”
梁邱飞也是没忍住笑了笑,他还记得刚才樊昌拼命挤血写血书的样子,挤眉弄眼的,简直太好笑了
长安“你是要把这个给凌不疑?”
梁邱飞:“对啊,少主公看完就要给圣上送去了”
长安“行,一会儿我直接去给圣上就行了”
长安点点头,现在凌不疑不知道去哪儿了,还不如直接送到圣上手中,到时候长安直接把血书的内容告诉凌不疑就行了
梁邱飞:“长安,你这蜜粽看起来不错”
长安“都给你了都给你了”
长安笑看着梁邱飞高兴的拿着蜜粽便跑的动作,梁邱飞,虽说比自己打了这么几岁,但有的时候,他还挺像弟弟的
视线转移,长安继续看着手上的血书,写的都是什么鬼迷心窍,然后对圣上心生怨怼,这才做出了错事,后面便简单的写了自己的罪状
长安“这么点儿的布帛,字儿写得还不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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